第十四章
朱顏血-海棠 by 寒江
2018-8-3 06:01
僵局很快打破,還是惡狗忍耐不住,率先沖了過來,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極。
電閃之間,海棠急擺頭躲過壹劫,化掌為刀朝惡狗的身子切去,這惡狗反應夠快,空中來了壹個翻身,穩穩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戰惡獸,第壹個回合就精彩萬分,眾人大飽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湧動的波峰和若隱若現的溪谷上面,不禁壹個個血脈賁張,都感不虛此行,恨不得這場怪異的比賽越久越好。
海棠和惡狗在較量中都發現低估了對方,第二個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覺下身奇癢,其實她不明白,白天德給她下的這種慢性春藥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來把火泄掉,否則越是忍耐,越是難受,時間越長,搔癢越厲害。
但壹旦她習慣自慰,卻又會尊嚴崩潰,落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所以無論她怎麽做,都逃脫不了白天德這惡棍的算計。
剛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讓她在此時爆發,陰險之極,可海棠已沒有功夫去想這麽多,只有苦苦撐著,雙腿不禁絞在壹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動也變得遲鈍起來。
狡猾的惡狗發現了破綻,左右撲了壹下,飛快地繞到了海棠的身後,又想重施故計。
這下卻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賣了個關子,往前跨了壹大步,讓惡狗咬了個空,待得惡狗去勢將盡,反身壹腳踢在惡狗的小腹上,這壹踢來得重,有力的腿勁踢得惡狗慘叫壹聲,飛了出去,海棠除惡務盡,在惡狗沒來及喘息之際,就鉗住它的頸子,手臂註滿力量,就待壹下扭轉狗頭弄死它。
“住手!”
場外壹聲斷喝,白天德拿槍指著銀葉的頭。
“把狗放開,否則老子壹槍崩了她。”
海棠悲憤之極,又不敢不從,手勁稍松,惡狗就活轉了過來,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慘呼壹聲,勉力掙紮開來,但已是牙痕宛然,鮮血迸開,痛不欲生。
此時,海棠下身的騷癢已蔓延到了全身,剛才集中精力的最後壹擊視為無效之後,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傷,壹邊要與內心的煎熬作鬥爭,壹邊外傷流血不止,再也組織不起有效的進攻,壹直被動地防禦。
再好的防禦也有攻破的時候,在海棠壹下失神間,只見眼前黑影乍現,風聲響起,壹頭大物將她重重在壓在地上,兩支前肢踏在她柔軟的兩峰上,後肢站在她的胯間,發出勝利者的長長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仿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來。
但是,惡狗並不想殺她,而是把她扒拉過來,像之前對付金花那樣要奸她。
海棠的力氣已用盡,就算明白這惡狗要幹什麽,也沒有辦法反抗,搏鬥中身上又有多處咬傷,終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轉了過來。
惡狗不停地撥弄著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還留了壹線神智,抵死不從。
眼看又壹場慘劇要上演,白天德對李貴說:“去幫幫它。”
進場來兩個人,捉住海棠的手腳,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進壹根大圓木,讓她的屁股高高翹起來,惡狗兩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壹聲,將粗大的狗雞巴狠狠地擠進海棠狹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藥徹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燒,就像在極痛與極樂交界的世界,壹時清醒,壹時胡塗,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跡斑斑的臉上,還掛出壹絲詭異的微笑。
“棠姐!”剛剛蘇醒的銀葉淚流滿面。
“無聊。”
劉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憤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著目送他,意味深長。回望場中,喃喃自語道:“老爸,妳可以安息了,兒子不但要讓她被狗奸,還要讓她這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枉做女人。”
朱顏血-海棠 第八章 毒癮
風從山外送來濃濃的秋意,自然界開始雕零,黑夜漸長於白晝。
清晨非常涼爽,熱了整整壹夏,人們總算可以喘口氣了。
雞過三巡,露水還沒有褪盡,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過來壹頂二人小轎,壹個俏麗的丫頭走在前面。
城門剛開,兩個守城衛兵打著呵欠來回走動,看到小轎過來,來了點精神,好歹有點事可幹了。
“站住,檢查。”
丫頭沈了臉,“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誰。”
“喲,媽的,小小年紀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檢查。”
壹個衣著不整但像個小長官模樣的家夥從城門樓裏鉆了出來,邊扣衣裳邊罵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讓人睡啦。”
兩個兵立正敬禮,“中隊長。”
中隊長湊到轎門邊,說,“我親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頭忙叫道,“裏面是縣長太太。”
她喊得遲了,中隊長的手已經揭開了轎簾,與裏面的人雙目相對。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門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厭惡壹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壹楞,隨即滿面堆歡,“原來是太太,標下真是該死。”
冷如霜象吞了壹只蒼蠅,惡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裏似乎也蘊含著邪淫,妳縣長夫人什麽了不起,老子不也差點扒了個精光嗎?
她突然說,“金寶,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滯了,結結巴巴地說,“標……標下職責……所在……”
金寶聞言早就沖上來,狠狠地扇了他正反兩巴掌,瞪著他,頗為解恨。
從冷如霜憤怒而仇視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麽,悻悻地摸了摸有些發熱的臉,沖著小轎鞠了壹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轎遠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臉色壹變再變。
不老峰上白雲飛,聆聽著峰頂觀音庵的暮鼓晨鐘,冷如霜拾階而上,心中充滿著虔誠和肅穆。
海棠失蹤後,劉溢之包瞞了大部分的真相,堅持不肯告訴她海棠的下落,她還是能夠猜得出幾分,與自己絕對脫不了幹系,壹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難以入眠。
她不願過多責怪丈夫,他立場不同,職責所在,無可厚非。只有將壹切罪孽承攬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經誦佛,企圖消除業孽,幾乎每隔數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觀音庵去燒香。
面對莽莽大山,秀美的叢林,海棠俏麗的面容不知不覺又浮現了出來。
她真的能得到救贖嗎?
冷如霜似有點冷,抱緊身子,壹聲長長的嘆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著,壹縷縷亂發沾在布滿了分不清是汗水、淚水還是鼻涕口水的臉上。
她身無寸縷,整個身子卷臥在壹人見方的木制狗籠中,頸上套著壹只黃牛皮帶狗圈,栓在欄桿上。
此時,她狀若瘋子,在籠裏翻滾嚎叫,像得了瘧疾壹般劇烈痙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