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咦客廳怎麽沒人，臥室也沒有，媽媽到哪去了？我四處找著媽媽，突然，壹 陣玲音傳來，誒，好像在二樓浴室，我慌忙跑上去，來到門口，擡起手突然放了 下來，想惡作劇嚇嚇媽媽。又好奇媽媽在跟誰通話，於是就趴在門上：「嗯，對 啊…沒有啦…討厭…我就是跟他聊聊…沒有啦，他也挺可憐的，對了，破產了， 老婆跑了…算了…恩，上學去了，知道了…妳還不是跟老楊有聯系，才沒有昵， 好了，小雅，我知道，恩，好了，拜拜」門口的我聽得雲裏霧裏，迷茫中帶著壹 絲清明。壹陣門鎖轉動的聲音把我從沈思中驚醒，不知道大腦出於何種目的，我 的身體竟然以驚人的速度沖向陽臺，藏身於兩個很大的盆栽後面，這個地方我很 清楚，如果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透過植物的縫隙，我看到壹位裹著浴巾的芙蓉 緩緩邁著優雅的腳步朝樓梯走去，白的似雪的肌膚讓人不敢褻瀆。而此時我的心 情卻慢慢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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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鈴鈴，隨著下課的鈴音，邁著沈重的步子走出了教室。壹如所料，老巫婆 驕傲的站在教室門口，齊軍，到我辦公室來。死黨向我投來壹個憐惜的目光，仿 佛看到壹位即將光榮的勇士。說起這死黨，其實也就剛認識不久，因為我剛到這 城市。剛開始來的時候跟他鬧過不愉快，後來發展到不可調和，於是我倆就約好 放學後出去打壹架。對，想象中的爺們決鬥。可惜後來沒有發生，反而引來了老 巫婆，那是我第壹次領教到老巫婆的本領，足足站著罵了我們三個小時，只到我 們父母來到學校。當然，我們後來都遭到了肉體的傷害，也正因為這件事，讓我 們找到了共同的敵人。後來也發生了壹些事情，臭味相投的我們終於走到了壹起。

　　話說老巫婆其實壹點都不老，三十來歲的年紀，雖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好， 加上為人師表的書卷氣質讓她在男教師眼裏儼然就是壹塊肥肉，不過老巫婆為人 死板，而且非常保守，至今為止都還是單身。而且據說有追求他的男性直接被她 罵跑過，這或許就是老巫婆的由來。「怎麽回事，我給妳的認為怎麽沒完成，叫 妳簽字妳簽了嗎？最近成績掉的這麽厲害，現在知道害怕了……」壹陣暴怒的獅 吼傳來，老巫婆依然壹臉怒火的坐在辦公椅上，冷若冰霜的臉上因怒火而有點泛 紅，壹雙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因憤怒後加速呼吸而使得她本就高挺的胸部更 加驚人，好似兩個小東西想掙拖那件白色襯衣的束縛壹樣，修長的雙腿因為沒有 短裙的遮擋而顯得分外迷人。我的小腹不由串起壹股熱流，但老師就坐在我眼前， 或者是說我就站在她的面前，下面的動作肯定會難逃她的法眼。於是我只能把目 光移向外面，並且竭盡全力的壓制自己的邪惡想法。但顯然我低估了老巫婆的能 力，眼神的逃避被她當做我對她的藐視和挑釁，壓制想法而產生面部的輕微扭曲 被她當做是我對她呵斥的忍耐。於是我只能順其自然，結束壓制的結果是小兄弟 迅速成長壯大，只到被老巫婆發現，看著半掩口鼻的老巫婆。我知道，還是被發 現了，於是，在壹場略顯尷尬的氛圍下，我終於逃離了辦公室。

　　回家的路上，我壹直在思考母親的問題，為什麽會對我說謊，她到底昨晚去 見了誰，反正肯定不是雅姨，聯系今早我聽到的通話，我知道媽媽跟雅姨都在騙 我，是的，欺騙，這讓我無比憤怒，隨即我又想到了老巫婆，那巨大的胸部，那 霸氣的外表下被征服後將會多麽暢快，迷糊中這張臉變成了雅姨，又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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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的余輝撒落在門前的路面上，我蹣跚著走進家門，屋裏靜悄悄的，好像 沒人，誒，媽媽呢，不是說今天不上班嗎？我拖著沈重的步子，緩緩走向樓梯， 醫藥箱應該在二樓，我心裏詛咒著剛剛的摩托車司機，太沒人性了，撞到我就跑， 遲早妳會出車禍。咬著牙齒慢慢扶著樓梯來到二樓，視線掃過靜靜的走道，沒有。

　　唉，去爸媽房間看看吧。順利打開父母臥室的房門，往裏瞅了瞅，只見寬大 的床上躺著壹位美麗的女性，略顯淩亂的床單跟整潔的屋子不太協調。腿部傳來 的疼痛讓我迅速找到了放在床頭的醫藥箱，緩緩地朝目標靠近的同時我盡量讓自 己的的腳步放輕，壹方面怕吵醒母親壹方面是因為疼痛讓我的身體和臉部看起來 及不協調。就要我即將順利的拿走醫藥箱時，壹只鞋子讓我前功盡棄。重心不穩 的我迅速的跟地板來了個親吻，本就受傷的膝蓋再度遭受創傷。疼痛使我迅速坐 起抱著傷口抽著冷氣，咬緊牙齒盡量保證男性最後的尊嚴。壹聲慵懶的呻吟傳來， 好似對打擾自己好夢的人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絕美的臉龐上眼瞼眨動，似乎不習 慣夕陽的余輝，壹只秀美的白皙小手迅速地遮住了眼睛，也因為這略顯激烈的動 作，空調被略微往下滑落，壹股夾雜著汗味和生雞蛋味撲鼻而來。媽媽似乎還在 適應光線，嘴裏喃喃道：「妳怎麽還不走啊，我兒子要回來了」。我微微壹楞， 回道，媽媽，是我啊。女主人略微停頓後迅速怕起，慌亂地四周看了看，好像在 尋找著什麽，當目光遊弋了壹會後才回落到我的臉上，訝異地問道：「小軍回來 了，看媽媽，唉，無聊都睡過頭了，還…還做了噩夢。餓了吧，媽媽馬上起來給 妳做吃的，妳先出去等等啊」。

　　我倉皇地逃出了臥室，盡管腿上傳來的疼痛讓我窒息，但是我更害怕面對媽 媽的尷尬。對，就在剛剛，因為媽媽迅速起身帶來的效應是空調被完全暴露了媽 媽腹部以上地春光，讓我驚訝的是媽媽竟然真空包裝。略微粉紅的葡萄讓妳直接 懷疑她竟然以為人婦，豐挺白皙的山峰讓人對她的年紀產生疑問。毫無贅肉的腰 部讓人知道什麽叫做誘惑，壹切都是那麽的突然，那麽的完美。走出門口的我長 長地舒了口氣，或許因為疼痛，或許因為別的，我提起醫藥箱，慢慢地朝客廳走 去，平時不長的樓梯仿佛壹道天塹，折磨著我脆弱的神經，我咬緊牙關，慢慢來 到壹樓客廳，撈開破碎的褲腿，露出傷痕累累的小腿和膝蓋，拿出棉球嘗試著用 雙氧水擦拭，但劇烈的疼痛讓我只能放棄，心想著待會媽媽來幫我擦吧。時間壹 點壹點的流逝，每分鐘都是壹個煎熬，不知道過了多久。

　　媽媽珊珊移動著腳步向 我走來，慈愛的微笑壹直掛在臉上，濕漉漉的頭發顯示了主人剛剛洗過澡，我艱 難地遞給媽媽壹個笑容，緩緩說道：媽媽，幫我擦擦藥，我受傷了。聽到我話後 媽媽略微壹怔，眼睛不停地掃描著我的身體，當眼神接觸到我腿部時瞬間瞪圓， 白皙的小手立馬捂住自己的性感小嘴，然後慌亂地向我奔來。看到媽媽的動作， 我的內心泛起壹股熱流，母愛向靈藥壹樣瞬間減輕了我身體的傷痛。媽媽半跪在 我的面前，迷人的大眼睛泛起絲絲淚光。顫抖地問道：「兒子，怎麽啦，誰把妳 傷成這樣，告訴媽媽，媽媽找他去」。壹股聲色厲茬的怒吼從平時柔弱的媽媽嘴 裏蹦出來，但卻沒有絲毫改變她神秘的氣質，仿佛壹切很自然的出現。看著媽媽 關切的眼神。我強忍疼痛勉強的壹笑，柔聲說道，沒事的媽媽，就是被摩托車撞 了壹下。媽媽撫摸著我的小腿，柔聲道：「不行，傷口很嚴重，處理下的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