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被怨恨沖昏了頭的女人會做什麽，我不清楚別人的選擇，我只知道自己目前正處在瘋狂的邊緣。
　　放下打給林旭的電話，我又撥通了於磊的手機：「明天來我家過年吧……」
　　「不是說……妳老公回來了？」
　　於磊的聲音中透著疑惑，但我能聽得出他還是十分開心。
　　「過來吧。」
　　我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轉過天來的上午，我出門買了很多食材，畢竟是除夕，我總得準備些好飯好菜，何況我還有兩位客人，我的前任老公和現任的情人。
　　於磊來的很早，他來時我還在廚房做飯，他走進廚房的第壹句話就是問我：「媽，怎麽今天叫我來？」
　　「我和老公離婚了。」
　　我把和林旭之間的事簡單告訴了於磊，我覺得沒有必要瞞著他。
　　「真的啊？」
　　於磊顯然特別高興，不過當他註意到我的神情時還是問了壹句，「妳沒事吧？」
　　「還好……」
　　我繼續準備晚餐。
　　林旭到來的時候飯菜已經上桌，窗外的天色也昏暗了下來，我看著站在門口猶豫不決的林旭擠出壹個笑容：「進來吧。」
　　「嗯。」
　　林旭應了壹聲，不過當他進屋發現桌邊的於磊時又楞了壹下，「這……」
　　「於磊。」
　　我繼續對林旭笑著，「我的新男朋友，我覺得應該介紹妳們認識。」
　　「阿瑾，妳……」
　　林旭呆在原地。
　　「吃飯吧，來都來了。」
　　我拉著木然的林旭來到桌前，按著他坐到椅子上，「畢竟咱們夫妻壹場，就算分開了也是朋友，對不對？」
　　也許是我過於冷靜的態度令林旭有些詫異，他沒有再說什麽，於磊顯然也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和林旭打了個招呼後就徑直低下了頭。
　　壹頓沈悶的晚餐在三個人無聲無息中進行，只有在我舉杯的時候林旭和於磊才會配合著喝掉杯子裏的酒，壹瓶紅酒倒光之後，我起身對他們說：「稍等我壹下……」
　　我在於磊和林旭茫然眼神的註視下走回臥室，先是坐在梳妝臺前好好化了個妝，因為天生的好皮膚，我平時基本上不用什麽化妝品，但也並不是沒有。化好妝後我對著鏡子笑了笑，鏡中的自己笑得不太自然，但眉眼之間妖嬈嫵媚，如同換了另外壹個人壹般。
　　起身拉開衣櫃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衣服，我咬著下唇脫光自己，然後緩緩穿上那件根本不能算作衣服的衣服，這是壹件黑絲的情趣連身衣，菲薄的質地穿在身上如同沒穿衣服壹般的輕盈，襯著我白皙的肌膚顯得格外的誘惑，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件衣服的胸部和襠部都是打開的，可以把我豐滿的乳房和恥丘全部露在外面。
　　穿好衣服走向房門的時候我遲疑了壹下，手按在門把手上吸了口氣，然後橫下心拉開門走可出去。
　　聽到我開門的聲音，林旭和於磊同時轉過頭來，錯愕的表情壹瞬間凝固在他們的臉上，我努力控制著自己想要跑開的沖動攏著長發對他們笑了笑：「喜歡嗎？」
　　沒有回答，不過我已經看到了於磊正在咬牙，而林旭面頰上的肌肉也開始抽搐起來。
　　邁著碎步走到於磊的跟前，我在他的臉上親了壹下：「想和我做愛嗎？」
　　「阿瑾！」
　　終於忍耐不住的林旭忽然發生壹聲怒吼，「妳要幹什麽？」
　　「妳想管我？妳憑什麽呢？」
　　我側過頭對著林旭挑了挑眉毛，「好歹咱們壹場夫妻，我想讓妳知道沒有妳我壹樣可以過得很好，我這可是為妳著想呢！」
　　「妳！」
　　林旭似乎想要伸手拉住我，可是手伸出來又縮了回去。
　　「和我做愛吧！」
　　我拉開驚呆到沒有反應的於磊的拉鏈，用力把他的褲子褪到腿上。
　　想必是這種場合太過詭異的緣故，於磊的陰莖竟然沒有硬起來，軟軟地縮在他的兩腿之間。
　　「阿瑾！」
　　林旭叫著我的名字，他的全身開始顫抖不止。
　　不再理會快要發狂的林旭，我曲腿跪在地上，壹手扶住於磊的陰莖把它整個塞進自己的嘴裏。
　　這是我第壹次給於磊口交，在我前夫的面前。
　　偷眼看了壹眼林旭，他的身體在我用嘴套弄於磊陰莖的時候幾次想要站起來，不過最後還是頹然坐回到椅子上，這時我嘴裏的於磊的肉棒已經在我舌尖的撫弄下硬挺了起來。
　　不過於磊還是沒有動，也許是被我此刻放蕩的模樣嚇壞了吧？
　　重新站起身，我把幾乎全裸的正面對著林旭，分開雙腿騎到於磊的身上，用手扶住於磊的陰莖對準自己下體的肉洞看著林旭說道：「妳看，我也可以有別的男人，這回妳可以放心出國了嗎？」
　　「瑾！」
　　於磊粗硬的陰莖隨著我的身子下落猛地插入到我陰道深處的時候，對面的林旭發出壹聲瘋狂的怒吼，桌子猛地被掀翻在我的眼前，在壹陣杯盤破碎的響聲當中，林旭踉踉蹌蹌地跑出了門外，房門被他摔得破裂壹樣的山響。
　　「媽……」
　　林旭離開的同時，我也停下了動作，於磊從後面環抱著我的腰肢，把臉貼在我的背上，「為什麽要這樣？」
　　「沒什麽為什麽。」
　　我淡淡的語氣讓自己都覺得吃驚，我想我已經報復了林旭的不忠，可是我自己呢？
　　「我不想妳這樣……」
　　於磊還在繼續說著話。
　　「那妳要我怎麽樣？」
　　不知從哪裏來的怒氣再次湧來，我從於磊身上站起來，轉過身面向著他，「覺得我很殘忍？很下賤？」
　　「我沒……」
　　於磊還想解釋著什麽。
　　「妳以為我想這樣？」
　　我歇斯底裏地對於磊叫喊著，「要不是妳爸……」
　　「我爸？」
　　於磊的眼睛猛然張大，「這和我爸有什麽關系？」
　　「算了，我也沒必要瞞著妳了。」
　　我發覺了自己的失言，不過情緒到了現在的地步，我也懶得再掩飾什麽，「我告訴妳啊……」
　　聽我壹五壹十地講完那天車禍前在我家發生的所有事情，於磊慢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裏凸出來，壹把抓緊我的手腕：「妳說的都是真的？」
　　「妳現在知道我為什麽會對妳特別好了吧？」
　　手腕被他捏得很疼，可是我還是對視著他的眼睛，「別以為只有妳壹個受害者，難道我就活該被妳爸強奸嗎？」
　　於磊沒有再說話，只是死死盯住我。
　　「還看什麽？」
　　到了這個時候我根本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以前從不可能說出的話從我的嘴裏連珠壹樣的沖出，「幹妳爸幹過的女人很舒服吧？是不是又想幹我了？想幹就來呀！不幹就走！」
　　「啪！」
　　壹個耳光重重落在我的臉上，我的頭被於磊打得壹暈，接著他的巴掌連續抽打在我的臉上和身上，劇烈的疼痛令我本能地躲避了壹下，但倔強的靈魂還是讓我重新挺直了身子，迎接著於磊帶著怒火的拳頭。
　　不知被他打了多久，當於磊終於停止下來的時候，鮮紅的血液從我的嘴角淌了下來，我後退兩步靠在墻上，冷冷的看著於磊：「打夠了就走吧……」
　　「瑾……」
　　於磊的話只說出半句便再也說不下去，他走到我面前，忽然壹把扳住我裸露的肩膀，「不是……不是那樣的……」
　　「那怎麽樣？」
　　我哼了壹聲，擡起左腿把陰部對著於磊，「發泄完了？又想幹我了？想要的話就來啊，幹完趕緊走！」
　　「妳！」
　　於磊走路的時候兩條腿被他褪下來的褲子纏繞的有些遲鈍，他伸出手，壹把掐住我的脖子，他手指縮緊的時候我覺得有些窒息，有那麽壹瞬間我以為他會殺了我，不過於磊的手沒有繼續用力，當我的知覺稍稍恢復的時候，下體傳來壹陣強烈的撕裂感。
　　張開眼睛，於磊正壹手托著我的左腿壹手扶著我的腰把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裏狠命地搗著，本已幹涸的陰道被粗暴地抽插，快感已經無從談起，只有火辣辣的摩擦和沈重的撞擊。
　　隨便他吧，我再次閉上雙眼忍受著於磊的進攻，身上、臉上和陰道的疼痛讓我很快陷入壹種神誌模糊的狀態，我甚至不知道於磊什麽時候離開的我家，當我的身體沿著墻壁慢慢滑落坐在地上的時候，於磊留在我身體裏的精液混合著紅色的液體從我的兩腿中間流出，沾濕了客廳裏冰冷的地面。
　　沒有力氣去收拾房間裏的狼藉，我拖著如同要散開的身體爬回了臥室，枕在床邊，林旭、於磊、於紹輝和孫瑋的臉龐壹張張出現在我的面前，又壹個接壹個地離我遠去……
　　鼻青臉腫地過完了年，正月十四的時候我接到了弟弟孫瑋的電話，說十五會過來跟我過節，我強打精神整理了屋子，對著鏡子看到自己憔悴的臉時笑得有些淒涼。
　　十五那天孫瑋和丁小柔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被於磊弄傷的地方差不多已經恢復了正常，見我壹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小柔主動要求去廚房做飯，孫瑋和我聊了聊他帶著小柔回家見爸媽的情況，我壹邊聽著壹邊胡亂地應付著他。
　　開始吃飯的時候我們之間的氣氛還是顯得很悶，每個人都在找著壹些無關痛癢的話題，直到孫瑋好似無意的問了我壹句「妳真的跟姐夫離婚了？」
　　之後，我才像被火焰燙到了壹樣回了壹句：「妳怎麽知道？」
　　「姐夫跟我說的……」
　　孫瑋望著我的眼睛，「他說讓我好好照顧妳，他說他對不起妳。」
　　「算了，既然妳已經知道了我就告訴妳們好了。」
　　我放下筷子，「弟，小柔，我……」
　　終於有了可以傾訴的對象，我把從開始照顧於磊那天發生的事情，連同我和於磊的不正當關系直到除夕的所有事情壹股腦地跟孫瑋和小柔講了出來，然後捂著臉大哭起來。
　　「阿瑾……」
　　聽了我的講述，小柔走過來抱住了我，陪著我壹起掉著眼淚，那壹晚我們三個都沒有睡，每個人都在說著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的困擾，當天色漸漸發白的時候，我們安靜地坐在房間裏，看到小柔和孫瑋慢慢緩和的神色，我知道他們終於也和我壹樣放下了壹個積壓在心頭很久的沈重包袱。
　　原來有些事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難以解決，當把壹切都說清楚之後，我和小柔，和弟弟的關系迅速恢復到最開始的親密，寒假快要結束的時候，除了我離婚這件不可改變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似乎都已經回復到了原本的狀態，但這其中並不包括於磊，好在我這個學期並沒有於磊班上的課，換句話說，我只要避開於磊就可以當做所有的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上班的第二個星期五下午，沒有上課安排的我和小柔正在商量著晚上去那裏逛街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響了起來，我開口說了句「請進」之後就看到於磊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於磊，我和丁小柔的臉上同時變了神色，我怎麽也想不到於磊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裏，更想不出他來這裏到底是為了找我還是找丁小柔。
　　「丁姨……」
　　在我和小柔都在不知該說些什麽的時候，於磊走到了我們面前，「我能和瑾姨說兩句話嗎？」
　　「嗯？」
　　丁小柔楞了壹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於磊，我沖丁小柔點了點頭，小柔站起來也對我點了點頭，「我出去買點兒東西，晚些回來……」
　　「找我有事？」
　　小柔離開之後我側過頭看著地面。
　　「瑾姨，對不起。」
　　於磊忽然蹲在我面前，「請妳原諒我……我……」
　　「算了。」
　　我搖頭笑了笑，「都過去了，我不怪妳，只要妳不怪我們也就好了。」
　　「瑾姨。」
　　於磊此刻的聲音好像比之前的時候成熟了許多，「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事兒，丁姨雖然有錯，但爸爸的死不能全怪她，妳放心吧，我不會再把那些事牽扯到丁姨頭上。」
　　「嗯？」
　　我擡頭看到於磊的眼睛，他並不像是在說謊，「妳能這麽想我就放心了，還有別的事兒嗎？沒有我要下班了。」
　　我說著站了起來。
　　「瑾姨！」
　　於磊直起腰時平靜的神情瞬間變得緊張，「我還有件事兒，妳聽我說完。」
　　「說吧。」
　　我點著頭。
　　「和我在壹起吧。」
　　於磊的目光像烈日壹樣投射在我臉上，「我想瑾姨妳和我在壹起！」
　　「別這樣……」
　　我轉過頭，「發生了那麽多事兒，妳怎麽還這麽孩子氣？去找壹個適合妳的女孩做女朋友吧，忘了咱們之間的事吧……」
　　「瑾姨，我是認真的。」
　　於磊忽然壹把抱住我，「除了妳，我誰也不想要！」
　　「這是辦公室！」
　　我試圖掙脫於磊的懷抱，推著他道，「讓別人看到怎麽辦？」
　　「妳不同意我就不放開！」
　　於磊說著便想要親吻我的嘴唇。
　　「別……」
　　才說了壹個字，他就真的堵上了我的嘴。
　　嘴唇貼合在壹起的這刻，我的心忽地又融化了開來，我很清楚自己對這個大男孩的感情絕不僅只是肉體關系，也並非年長的女人對男生的單純喜愛，在我的心裏某些時刻我真的已經把於磊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尤其在冰釋前嫌之後，我想我在乎的只不過是我們之間年齡和身份的差距。
　　「唔……」
　　嘴唇稍許分開，我趁著空對於磊說道，「我是妳的老師，又比妳大那麽多……」
　　「那都不重要！」
　　於磊反駁了我壹句之後再次吻上了我的嘴。
　　再也沒有躲開他的勇氣，這壹次我接受了於磊的親吻，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辦公室裏。
　　之後的發展和很多熱戀中的男女壹樣，我幾乎是搬進了於磊的家裏，像壹對真正的夫妻壹樣生活在壹起，隨著感情的逐漸升溫，我們有時候會在校園夜晚的角落裏親吻擁抱，這段時間我忘記了所有不愉快的經歷，全身心地投入到和於磊的愛戀當中。
　　眼看又壹個暑假將要來臨，六月底的壹天我正在準備期末試卷的時候，接到了教研室主任王彬的電話，叫我到他的辦公室去壹趟。
　　敲開王彬的房門，我看到他正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看著手機，見我到來，王彬放下手機，指著他對面的椅子：「孫老師，坐！」
　　坐在王彬對面，我望著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王主任，妳找我什麽事？」
　　「沒什麽事。」
　　王彬笑了笑，重新拿起手機遞給我，「妳看看……」
　　我接過他的手機，看到屏幕上的畫面的時候臉頓時壹紅，有些陰暗的壹張照片上正是我和於磊昨晚在樹下親熱的場面，雖然照片拍得並不十分清楚，但還是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於磊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裏。
　　「主任，這……」
　　我壹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孫老師，妳……」
　　王彬搖著頭拿回手機，「妳壹直都是咱們教研室的骨幹，這麽會做出這種事。」
　　「我……這照片哪裏來的？」
　　還是無法解釋，我只好反問了壹句。
　　「是我昨晚路過時拍的。」
　　王彬倒是很誠實，「我能看到，別人難道就看不到？雖然學校並不禁止師生戀，可是……」
　　他說著搖了搖頭，「這樣影響實在太不好了。」
　　「對不起。」
　　我低下頭不再說話。
　　「妳是個有夫之婦……」
　　王彬剛說完這句話，我連忙反駁道：「我已經離婚了！」
　　「妳離婚了？」
　　王彬楞了壹下，馬上露出壹絲奇異的笑容，「那就簡單了。」
　　「什麽？」
　　我也楞了楞。
　　「阿瑾！」
　　王彬站起來壹把抓住我的手，「妳知不知道我壹直都想……」
　　「幹什麽？」
　　我甩開他的手站起來，「妳放尊重點兒！」
　　「尊重？」
　　王彬對我笑了笑，「別說妳沒跟自己的學生上過床，還裝什麽純情？」
　　「妳想要怎麽樣？」
　　我瞪著王彬的臉。
　　「小孩子懂什麽？」
　　王彬似笑非笑，「不如妳跟我……」
　　說著又向我湊了過來。
　　「妳威脅我？」
　　我冷冷地望著王彬，「大不了我辭職，怎麽樣？」
　　「好，有脾氣。」
　　王彬撇了撇嘴，「妳不願意我也沒辦法，不過於磊被開除的話嘛……」
　　「妳憑什麽開除他？」
　　我吸了壹口涼氣。
　　「總有辦法的。」
　　王彬拉開辦公室的門，「妳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給我打電話，二十四小時恭候。」
　　懷著忐忑的心情離開王彬的辦公室，晚上回到於磊家和於磊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對他說了今天王彬找我的額事兒，於磊聽了之後顯得很緊張，不過最後還是對我說道：「大不了我不念了……」
　　「不行！」
　　我搖了搖頭，「妳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不能就這麽放棄，就算咱們的錢足夠咱們生活，可是我不想妳……」
　　「那怎麽辦？」
　　於磊攬住我的肩膀，「難道……」
　　「不……」
　　我的腦子裏壹陣混亂，過了半天忽然跳出壹個念頭，「我有辦法了！」
　　「什麽辦法？」
　　於磊看著我。
　　「這樣，我明天約王彬到我家，妳準備好相機躲在櫃子裏，等到王彬有什麽不軌的舉動妳就拍下來，然後出來幫我。」
　　我想著王彬可能出現的錯愕神色，「他不是威脅咱們嗎？咱們也來威脅威脅他，有了把柄咱們就不用怕他了。」
　　「這樣行嗎？」
　　於磊皺了皺眉，「萬壹……」
　　「那妳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我回了壹句。
　　於磊緩緩搖了搖頭：「好吧，不過我擔心……」
　　「沒事。」
　　我吻了吻於磊，「只要妳及時出來就好。」
　　商量好主意，我們再次做了愛，這些日子以來，我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只要稍有親密的舉動淫液立時就會流個不停，這應該都是於磊的功勞。
　　第二天下午，我做完工作給王彬打了個電話，他似乎很有把握我會打電話給他，甚至還告訴我他已經訂好了飯店，在約好的地方我跟王彬碰了面，晚飯吃得很無聊，結賬之後我坐進了王彬的車裏，聽到他對我說：「酒店定好了，阿瑾。」
　　真叫人惡心，不過我還是對王彬微笑了壹下：「我不想去酒店，到我家裏去吧。」
　　「妳家？」
　　王彬顯得有些意外。
　　「要麽去我家，要麽就算了。」
　　我吐了口氣。
　　「好！妳家就妳家！」
　　王彬抓住我的手，「指路吧！」
　　壹路上我沒有再跟王彬說話，來到我家門前掏鑰匙的時候我的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我在五分鐘前給於磊發了信息，我相信他此刻應該已經躲在了我臥室的衣櫃裏，可是我還是覺得格外的緊張。
　　我和王彬進了家門，剛關上門王彬就從後面抱住了我，我勉強掙脫開他的手臂，三步並成兩步跑回臥室，王彬也跟著我進了房間，看我放下手包，王彬看著我說了壹句：「那咱們開始吧！」
　　「開始？」
　　我真不知道該跟這個無恥的家夥說什麽，明明是威脅我要跟我上床，居然選擇了這個壹句開場白。
　　「妳是個有趣的女人。」
　　王彬繼續說道，「如果只是簡單的上床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他說著把手伸進他的包裏，拿出壹卷繩子。
　　「妳要幹什麽？」
　　我嚇得後退了兩步。
　　「放心……」
　　王彬跟著向前走了壹步，「我會讓妳舒服的！」
　　說著把繩子向我的身上套來。
　　我沒有反抗，不是不想，我只是為於磊制造壹個拍照的機會，只要有了照片……
　　繩子纏繞在我身上，王彬把我的雙手並排綁在身後，然後推著我上了床，就在我張開嘴想要招呼於磊的時候，王彬忽然捏住了我的嘴巴，壹個塑料球壹下子塞進了我的嘴裏，當他把連著塑料球的皮帶上的鎖扣在我的腦後鎖緊之後，除了短促的「嗚嗚」聲我便再也發出不任何聲音。
　　於磊為什麽還不出來？我在心裏呼喊著。
　　「真美！」
　　王彬看著我如同在欣賞壹幅藝術品，他爬上床，把手伸向綁在我身體上的兩圈繩子中間，解開我的衣扣，然後把我的衣服用力向兩邊拉扯開，我的胸罩立刻露在了他的面前。
　　快出來啊，我的眼睛掃向衣櫃，可是還是沒有動靜。
　　胸罩被王彬拉下的那壹刻，我的心忽然沈了下去，我的乳房都已經露了出來，於磊還是沒有出來制止王彬，難道他沒來得及回到我家？
　　「好漂亮的奶子！」
　　王彬用手指撥弄著我的乳頭，「我早就想……」
　　說著把嘴巴湊了過來。
　　他的嘴唇含住我的乳頭的時候，我的身體開始扭擺起來，但被綁緊的身子卻無論如何也逃不開王彬的撫弄。
　　「還差壹點兒……」
　　見我開始抗拒，王彬吐出我的乳頭，從包裏又拿了壹根繩子，然後用壹條腿壓住我亂蹬的左腿，雙手按住我的右腿把繩子系在了上面，接著是左腿，他綁緊我的兩條腿之後把繩子向兩邊拉扯繞過床頭，然後對接在壹起。
　　我的雙腿馬上被打開，側過頭望向衣櫃的鏡子，我看到自己穿著套裙的身體被緊緊綁住，上衣扯開，兩只豐滿的乳房正隨著我試圖躲避的動作輕輕搖晃，下身的裙子已經被推到腰上，露出穿著連褲襪的下體和連褲襪裏面白色的內褲。
　　於磊……我在心裏呼喊著於磊的名字。
　　依舊沒有人出來解救我，而這時王彬的手已經撕開了我的連褲襪，發出「刺啦」壹聲。
　　「唔！」
　　我咬著塑料球對王彬晃著腦袋，希望他可以停下來。
　　但是我的哀求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屁股壹涼，內褲已被王彬扯了個稀爛。
　　下體暴露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我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這本是我想出來的主意，可是……
　　思維驟然中止，因為王彬的手已經摸上了我的陰部，他壹邊拿捏著我的陰唇，壹邊用指尖輕輕觸碰著我的陰蒂。
　　壹種酥麻刺激的感覺瞬時從下體傳來，我的身子扭擺得更加劇烈。
　　「真敏感！」
　　王彬忽然停下對我的侵犯，把手指伸到我面前，我看到他的指尖晶瑩透亮，我的淫液正慢慢從上面滴落，在我的眼前拉長成壹條絲線。
　　我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有了反應，怎麽會這樣？
　　「淫蕩的女人……」
　　王彬說著把手指上的淫液在我的臉上蹭了蹭，我很想閉上眼睛回避王彬對我的羞辱，可是……不知為何我竟然更想知道他接下來會對我做些什麽。
　　我的疑問很快便有了答案，王彬的手再次伸進包裏，這次他拿出來的是壹根碩大的仿真陽具。
　　不，決不能讓那根東西插進我的身體！然而我根本沒有辦法去逃避，身子被繩子牢牢綁成的弓形讓我眼睜睜地看著王彬用那根塑膠陽具分開我顫抖的陰唇然後壹寸壹寸地沒入到我的陰道中。
　　沒有男人陰莖那麽火熱，但是更加粗大，堅硬，那根東西幾乎壹下子就填滿了我最私密的肉洞，前端直達在我的子宮口，同時還有壹個分支壓在了我的陰蒂上，王彬壹臉淫笑地轉動著手腕，塑膠陽具隨之在我的體內搖擺起來。
　　很想呼喊，不是因為此刻王彬的蹂躪，而是我忽然覺得特別的舒服，仿佛被那根塑膠陽具帶入了天堂壹般，若不是發不出聲音，我很可能已經大聲呻吟起來。
　　「別急……」
　　王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時我發覺自己的身子已經泌出了汗珠，原本白皙的肌膚也變成了粉色，但更令我難堪的是，我的心裏已經產生了壹種期待，被男人插入的期待。
　　「嗡……」
　　怪異的聲音響起，陰道裏的陽具突然顫動了起來，似乎還有伴隨著某處的旋轉，快感再壹次爆發開來，身子中心仿佛將要炸裂，不知道是淫液還是尿液的液體從我的身子裏噴湧而出，瞬間浸透了我身下的床單。
　　「完美的身體。」
　　王彬說著抽出了仿真陽具，陰道裏面忽然沒了著落，我頓時覺得下體壹陣空虛，想要夾緊雙腿緩解小穴裏的刺癢，但雙腿卻依然無法動彈。
　　「想要我肏妳嗎？」
　　王彬看著我的眼睛，很認真地問了壹句。
　　幸好被東西塞住了嘴，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王彬，此刻我確實很想做愛，很想被男人插入，但讓我親口說出來，我辦不到，雖然如此，我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我就滿足妳……」
　　王彬說著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這是於磊解救我的最後機會，盡管我已經有了放棄被解救的念頭，肉體的需求和心理上的最後抵抗糾纏在壹起，我已經無法知悉自己此刻的真實想法。
　　但當王彬的肉棒刺進我的身子的那壹刻，我知道自己要的只是男人的侵犯，除此之外別無所求。
　　王彬粗壯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裏快速抽插，動彈不得的我的身子勉力迎合著他的撞擊，快感不間斷地沖擊著我的身體，當他把精液噴灑進我身體深處的時候，我伸直脖子狂亂的搖晃起來，高潮的暢快把我變成了壹個純粹的額女人，壹個只要求身體滿足的純粹的雌性生物。
　　「咚！」
　　就在我正享受著王彬帶著我高潮的時候，衣櫃裏忽然傳來壹聲響動。
　　「嗯？」
　　射精後的王彬呆了壹下，快速從我身子裏抽出還沒有完全軟掉的肉棒，跑到衣櫃前，他打開櫃門的時候，我看到了落在衣櫃底下的相機還有於磊。
　　我的目光立刻變得發直，因為我也同時看到了於磊露出來的陰莖和他套弄著陰莖的手。
　　「妳們！」
　　王彬的臉上閃過壹絲驚慌的神色，但是很快便又回復了正常，他看了看於磊，又轉頭看了看我，失聲笑了起來，「妳們這是演的什麽戲？」
　　於磊沒有說話，他望著我的眼中滿是愧疚。
　　「原來妳們還喜歡玩這個。」
　　王彬顯然誤會了我和於磊。
　　「我不是……」
　　於磊囁嚅著張開嘴，「我沒想……」
　　「怕什麽？」
　　王彬把於磊從衣櫃裏拽出來，「喜歡我肏妳的女人？硬了吧？反正我肏完了，妳去啊！」
　　「我……」
　　於磊望著我，呆呆地不知道該做什麽。
　　「不好意思？」
　　王彬說著返回我身邊，伸手解開我腦後的鎖扣，把塑膠球從我的嘴裏拿出來，「那讓阿瑾自己說。」
　　他撫摸著我的乳房，「阿瑾，想不想要妳的學生肏妳啊？」
　　「我……」
　　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麽才好，剛被王彬奸淫過的身子還在回味著剛才高潮的滋味，尤其是當我看到於磊的時候，我覺得我似乎還想要壹次激烈的性愛。
　　於是當肉體的本能再壹次高漲的時候，我張口小聲說了壹句：「插我！」
　　聽到我的話，於磊先是打了壹個冷戰，然後就像發了瘋壹樣地沖上床來，將他堅硬得像鐵棒壹樣的肉棍猛地戳進我的陰道，我也在於磊插入的同時狠命地呻吟了起來。
　　叫床聲伴隨著於磊的沈重的呼吸，高潮在我身體中壹波壹波湧過，迷亂之間我聽到於磊仿佛自言自語的聲音：「媽……對不起，我喜歡看妳被人插的樣子……我也要肏……」
　　第二次被精液註入，我完全癱軟在床上，即使在王彬解開我身上的繩子之後，我還是半天都說不出來話，王彬和於磊壹左壹右躺在我的兩邊，他們的手撫摸在我身上，我聽到王彬對於磊說：「像阿瑾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肏的，妳看她剛才淫蕩的樣子……」
　　「王老師……」
　　於磊的聲音中透著無措。
　　「以後咱們好好開發開發阿瑾，妳說怎麽樣？」
　　王彬似乎在勸誘著於磊。
　　「我……」
　　於磊捏住我的乳頭，「我只想讓媽媽舒服，只要她……」
　　「妳願意嗎？」
　　王彬湊近我的臉。
　　「我……」
　　這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們，但被兩個男人輪番插入射精我確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或許我真的就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這個想法冒出來時我絞緊了雙腿，覺得陰部壹陣火熱，對性愛的渴望再次升騰起來，我用雙手握住王彬和於磊的陰莖，閉起眼睛感覺到它們在我的手裏重新變得堅硬，然後用囈語般的聲音小聲說道，「我願意……」
　　我的這個回答仿佛壹劑春藥，兩個男人幾乎同時抱住了我的身子，然後便是新的壹輪性交。
　　這天之後的很長時間裏，王彬經常會去到於磊家裏，然後和於磊壹起跟我做愛，在王彬的安排下，我們開始嘗試更多的花樣，器具、捆綁，甚至肛交，我還記得肛門第壹次被插入時的疼痛，但數次之後我似乎也愛上了這種不正常的性愛。
　　我想我已經完全屈從了身體的本能吧？而且已經無法自拔。
　　大半年的時間很快過去，新的學期來臨的時候王彬得到了出國進修的機會，據說這壹走要壹年半的時間，明明該是我從他的手裏解脫的機會，可我卻反而覺得有些失落，原來放棄了羞恥心的女人竟然會如此淫蕩，這是我以前做夢也想不到的情形。
　　王彬的出行時間定在元旦之後，聖誕節的那天當我們又壹次躺在同壹張床上的時候，王彬捏著我的陰唇問我：「我馬上就要走了，我走之前咱們狂歡壹次怎麽樣？」
　　「可以啊。」
　　我幾乎是不假思索便說出了這句話。
　　「什麽狂歡？」
　　於磊在我身體的另壹邊問王彬。
　　「先不告訴阿瑾。」
　　王彬笑了起來，「回頭咱們商量，到時候給妳媽壹個驚喜……」
　　他們還能搞出什麽花樣？能做的我們差不多都已經做了，我雖然很好奇但也沒有繼續追問，那就等到元旦吧！
　　十二月三十壹號，我下午早早回了於磊的家，進門的時候發現房間裏布置的十分喜慶，等了壹會兒，王彬和於磊壹起回到了家，除了他們兩個，於磊身後還跟著三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大男孩，那應該是他壹個寢室的同學，壹個叫周凱，壹個叫李強，還有壹個個子比較矮小的好像叫馮亦鳴。
　　王彬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想……輪奸？這個詞從我的腦子裏跳出來的時候我呆了壹下，然後馬上就感到自己的內褲濕成了壹片。
　　我真的已經墮落了，居然會在想到被輪奸的時候還覺得興奮！
　　「今天的聚會大家壹定要保密！」
　　王彬對那幾個學生說了壹句。
　　「放心吧王老師。」
　　三個大男孩異口同聲地回答著，目光壹起向我的身上看來，那種眼神就好像我身上根本沒有穿衣服壹樣。
　　開始吃晚飯的時候王彬拿來很多酒，我和五個男人壹起喝了足足兩箱多的啤酒，身子變得越來越軟，但神誌卻似乎反而越來越清醒，這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收拾杯盤的過程中我壹直歪在沙發上，當我從迷迷糊糊中張開眼睛的那壹刻，我看到他們已經聚攏在我的面前。
　　「今天找妳們來是給妳們孫老師壹個驚喜。」
　　王彬對學生們說道，「孫老師喜歡被男人肏，她想妳們壹起來肏她。」
　　「真的嗎？」
　　小個子的馮亦鳴問了壹句，壹臉不安地望向我。
　　「嗯。」
　　我點了點頭，酒精的作用壯大了我的膽子。
　　「剛才在路上王老師不是都說了嗎？」
　　周凱在旁邊插了壹句。
　　「那我也沒想到是真的啊，還以為王老師開玩笑呢。」
　　馮亦鳴反駁著周凱。
　　「那還等什麽？」
　　另壹邊的李強說道，「孫老師給我們上課的時候我就想幹孫老師了。」
　　說著把手向我身上伸了過來。
　　「別這麽著急！」
　　於磊連忙攔住李強，「也得讓孫老師準備準備啊……」
　　他沒有叫我「媽」，也許是因為不想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
　　「就是。」
　　王彬站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五粒小藥丸，自己先吞了壹顆，然後把其余的分給其他人，「準備工作得做好，別到時候光看著使不上勁兒！」
　　看著其他人吞下藥丸，王彬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站在客廳當中，壹邊剝開我的衣服壹邊說：「先給妳們看看孫老師的身體，保證妳們大開眼界。」
　　衣服在王彬的手下很快掉落，我壹絲不掛地站在幾個學生的面前，長久的淫亂已讓我對這種情形變得不再抗拒，反而還有些興奮和激動。
　　任由著王彬在學生們面前擺弄我的乳房和陰部，我看到男生們的眼睛裏已經充滿了欲望，他們沒有直接沖上來還真令我覺得有些意外。
　　「孫老師已經濕了。」
　　王彬分開我的雙腿，把我流出淫液的陰部展示給四個學生。
　　「那我們誰先來？」
　　有些控制不住的周凱率先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再等等……」
　　王彬說著推著我向洗澡間走去，「藥效還要等會兒才有作用呢，妳們等著，再讓孫老師準備壹下。」
　　和王彬走進洗澡間，他拿出早已放在那裏的灌腸器給我灌了腸，連續三次之後，我的肛門裏流出來的已經是清涼的灌腸液，王彬很滿意地用手指插了插我的肛門，拿出來聞了聞：「沒有怪味了，走。」
　　離開洗澡間，王彬拉著我沿著樓梯進了地下室，和以前不同，在我們開始淫亂之後這裏已經被他和於磊重新裝修過，現在不僅很暖和，而且還添置了壹些家具，不過最重要的是房頂上的壹根鐵管，那是我們經常會使用到的東西。
　　「阿瑾。」
　　聽到王彬叫我的名字，我主動把雙手背到了背後。
　　麻繩捆綁上我柔軟的軀體，把我的雙手牢牢綁緊，繩子在我胸前勒過，我的雙乳因此變得更加豐滿鼓脹，綁好我的上身之後，我坐在壹個皮墩子上分開雙腿，讓王彬把我的腿也分開綁了起來，全部完成之後他把三根系在壹起的繩子繞過房頂的鐵管連接在之前準備好的搖柄上，當王彬用力轉動搖柄時，我的身子離開皮墩向上升起，然後懸在半空當中。
　　這不是我第壹次被吊起來，盡管我已經習慣了被王彬和於磊吊起來插入，但被綁緊的身子還是很疼。
　　鎖好搖柄，王彬走過來推了推我的身體，看著我在空中搖來晃去，他湊近我的臉問了壹句：「想要了嗎？」
　　「嗯。」
　　其實在他問話之前我已經感覺到了陰道裏的刺癢，還有說不出來的空虛。
　　「馬上就滿足妳。」
　　王彬說著把壹條窄窄的長椅放在了我的身下，不過我接觸不到那把椅子，它距離我還有壹尺多的距離。
　　乳夾不出意外的夾在了我的乳頭上，很疼，可我喜歡這種感覺，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這種夾雜著疼痛的快感，但當乳夾間的鐵鏈隨著我的身子晃動的時候我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而不可抑制。
　　在對男人的渴望中我聽到王彬離開的腳步聲，很快地下室的門再次被打開，我扭著脖子看到王彬、於磊和其他三個男生完全赤裸著走進屋內，當他們看到被死死綁住吊起來的我的時候，除了於磊，另外三個人壹起發出了短促的驚呼。
　　「好了，現在妳們決定誰先來肏孫老師的小屄。」
　　我聽到王彬對他們說道。
　　「我來，我來！」
　　分辨不出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誰來都好，我好想要，我在心裏反復呼喊著。
　　不知道他們用什麽方式分出了先後，最先來到我面前的是那個叫馮亦鳴的小個子，王彬讓他躺在長椅上，我垂著頭看到了與這個男生身材完全不相稱的壹根異常粗大的陰莖。
　　「對準了啊！」
　　王彬的聲音再次響起，馮亦鳴用手扶住陰莖向上筆直地挺立著，我的身子抖了壹下，那是王彬開始轉動搖柄的結果，我的身子隨著放長的繩索緩緩落下，距離馮亦鳴青得發紫的龜頭越來越近，然後我便感到他的陰莖分開我的陰唇，慢慢插進我滿是淫液的肉洞裏。
　　不過王彬並沒有讓馮亦鳴插到底，繩子再次鎖緊時，馮亦鳴的半根肉棒已經塞進了我的小穴，那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令我的陰道壹下子收縮起來，讓我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壹聲。
　　「真緊！」
　　身下的馮亦鳴的臉變得扭曲，他向上用力挺起身體，陰莖猛地撞在我的子宮口上，然後在下落後又向上壹挺，把忍耐了半天的肉棒在我的陰道裏快速抽動起來。
　　「啊！」
　　我重新開始呻吟的時候其他人也圍在了我的四周，男生們的手在我身上撫摸，很快乳夾就被不知誰的手扯了下去，疼得我的身子壹陣抽搐。
　　小穴裏的抽插還在繼續，快感變得越發強烈，這時我聽到王彬的聲音又說道：「妳們還真是笨，就知道摸。」
　　他的這句話說完我便感到肛門接觸到壹個熱乎乎的東西，我想那應該是王彬的肉棒。
　　肛門四周的肌肉壹下子被撐開，第二根陰莖進入了我的身體，王彬的下體緊緊貼在我的屁股上，雙手抓緊我豐腴的臀肉，把他的肉棒整根深入到我的直腸裏面。
　　這個時候馮亦鳴正在又壹次向上挺起，我覺得他和王彬的兩根陰莖似乎正在我的體內碰撞在壹起，我懸在半空的身軀好像已經被它們刺穿，下體傳來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呼喊起來，這時於磊來到我的面前，捧起我的臉吻了壹下，然後站直身體把他的肉棒塞進了我的口中。
　　然後他們三個便如同商量好的壹般壹起抽插了起來，被撐開到極限的小穴被馮亦鳴的陰莖粗暴的摩擦著插入抽出，每壹次都撞擊在我的子宮口上，肛門也隨著王彬的抽送不住抽搐，而於磊的龜頭差不多伸進了我的喉嚨，在我的嘴裏反復進出。
　　除此之外，我的雙乳正被周凱和李強狠狠地握緊揉搓，胸前的疼痛讓我生出壹種快要死去的奇異錯覺。
　　這已經不再是做愛，根本就是壹種獸性的蹂躪，可是我卻在這種情形下達到了高潮的巔峰，在馮亦鳴最後壹次沖向我並把他的精液射進我子宮的那壹刻，我的下體忽地壹松，壹股熱流從兩腿之間壹泄而出。
　　「妳們的孫老師尿了！」
　　王彬說著再次向我的肛門裏撞來，將他的精液射進了我的直腸。
　　也許是受到了他們兩個的影響，嘴裏於磊的肉棒跳動了兩下，接著壹股帶著腥味的液體便沖進了我的喉嚨，於磊抓住我的長發按壓著我的頭，直到我把他射出的所有精液咽下之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我的身體。
　　接下來是周凱，當他開始進攻我的小穴時李強取代了王彬進入了我的肛門，剛射完精的王彬則把他的肉棒塞進了我的嘴巴，又是壹陣猛烈的抽動，下體的兩根陰莖攪動著我的身體，舔舐幹凈王彬的陰莖之後我扯著脖子呻吟起來。
　　在持續的奸淫當中，我感到自己的身子似乎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左右，快感不間斷地襲擊著我的身體，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我很想數清楚自己經歷了幾次高潮，但我壓根沒有辦法集中精神，我唯壹能做的就是接受男人們的插入，再插入。
　　我無法說清地下室的這場肉欲的饗宴持續了多久，我的陰道、肛門和嘴裏的肉棒始終不停變換著主人，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當王彬最後把我放下來的時候，我的三個洞口至少被每個男人享用過兩次以上，而身子上也早已布滿了男人們的精液。
　　被他們攙扶著回到客廳，我徑直癱軟在了地上，但是狂歡顯然還沒有結束，客廳的中間不知什麽時候多了壹張可以旋轉的桌子，男生們架起我放到桌面上，我無力的攤開四肢，手裏立刻便被塞入了兩根肉棒，我捏著不知是誰的陰莖緩緩套弄，頭向下仰去，另壹根肉棒便闖入了我的嘴裏，然後我幾乎被精液灌滿的陰道再次被陰莖占據。
　　四個男人站在我四周，我看不清他們都是誰，陰道裏的陰莖抽插了不知多少下，桌面忽然壹轉，我的雙腿便被下壹個男生抱住，然後小穴重新被插入填滿。
　　桌子不停地旋轉，男人們的陰莖壹個個進入我的身子又壹個個離開，每個人都只是插上壹會兒便立刻換成另壹個人，每當有壹個男人射精之後便會到壹旁休息，然後換上別的人繼續抽插我早已變得麻木的小穴。
　　男人們可以輪流休息，我卻沒有片刻的停頓，只能用自己的身體接納著他們仿佛永遠了射不完的精液……
　　意識終於離我遠去，在永無休止的奸淫和高潮中我的腦子似乎停止了運作，再次清醒過來時天色已經大亮，我的身子如同在精液中沐浴過壹樣狼藉壹片，當我掙紮著弓起身子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腫起來的下體。
　　「醒了？」
　　王彬的聲音讓我轉過頭，他的精神似乎還是很好，這時我看到那四個男生東倒西歪地躺在壹旁，想起昨晚數個小時的輪奸，我木然對王彬點了點頭。
　　「那就再來！」
　　王彬說著走了過來，壹把將我按在客廳的地毯上，用他的陰莖再次占有了我。
　　也許是我們的動作驚動了其他的人，很快四個男生都醒了過來，如同是昨晚狂歡的延續，新的壹番輪奸再次降臨在我的身上。
　　當王彬第二次把他的精液灌進我的子宮後，他看著正被李強抽插的我，拿出我的電話對我說：「要不要給妳弟弟打個電話？」
　　我搖了搖頭。
　　「又不是沒跟自己的弟弟做過。」
　　王彬捏著我的乳頭，「這次這麽盡興也該讓自己的弟弟享受享受，對吧？」
　　說完便把電話放在了我的耳邊。
　　「餵？」
　　孫瑋的聲音在電話的另壹邊傳來，「姐，什麽事兒？」
　　「唔……」
　　下體的快感讓我有些失神，恍惚之間我覺得孫瑋似乎就在我的面前，我忽然萌生了壹種想要跟孫瑋做愛的迫切沖動，「弟啊，妳來於磊家壹趟……」
　　「現在？」
　　孫瑋又問了壹句。
　　「對，現在，妳壹個人來……」
　　我對著電話用最後的力氣喊道。
　　「這就對了。」
　　王彬從我耳邊拿走電話，這時於磊正又壹次把他的肉棒頂進到我的身體裏。
　　孫瑋來的時候我正被三個男生從左右和後面抱在半空，王彬打開門的時候我的陰部正對著剛走進來的孫瑋，借著彎曲的身子我看到自己的小腹被精液灌滿之後形成壹個小丘，下面紅腫的小穴大大地洞開著，容納不了的白濁液體正從裏面緩緩向外流淌滴落。
　　「姐！」
　　孫瑋看到我的樣子怒吼了壹聲，「妳們……」
　　「別急。」
　　王彬連忙攔住了想要撲過來的孫瑋，「這都是阿瑾自願的，不信妳問妳姐姐……」
　　「姐！」
　　孫瑋瞪著眼睛望向我。
　　「肏我。」
　　我回望著自己的弟弟，「我好舒服，弟弟，來，肏我……」
　　「姐……」
　　孫瑋木然站在原地。
　　「來吧，弟弟。」
　　我的雙臂搭在兩旁的男生身上，催促著孫瑋，「我快等不及了，肏我……」
　　「我……」
　　孫瑋看了看屋裏赤裸的男人們，向前走了兩步，最後把目光落在我還在流淌出精液的小穴上，這時我看到他的手伸向了他的腰帶。
　　當孫瑋的龜頭借著男人們精液的潤滑直抵我的花心的那壹刻，我再壹次全身抽搐著大聲呻吟起來。
　　什麽都不再去想，這壹刻我只是個發情的雌性動物，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我也許可以決定，但另外壹些我卻註定無法控制，譬如我的高潮，我對男人插入我陰道的渴望，我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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