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亂緣 by ai28408836
2018-5-28 18:49
書桌的主人是壹位白衣少年,他濃眉毛大眼,膚色白嫩,臉廓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般,若仔細觀察,可以看到他那喉嚨中間微微突起的小硬塊,與下巴上壹丁點短短的胡子苗頭,那頭頂上的發髻梳理的整整齊齊,看得出此少年乃是出自書香門第,且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
他正在提著毛筆在宣紙上寫字,筆尖的狼毫蘸墨均勻,提筆到收筆行雲流水,這狼毫裏含住的墨汁每壹揮筆,用的恰到好處,而那宣紙上寫出來的方正楷體,雖韻味稍顯稚嫩,但是每壹個字靈氣十足,字架飽瘦得當,小小年紀,書法有如此造詣,光是用功還不夠,必定是受了名家指點。
正當他專註於行書之時,壹點粉紅進入了他的眼簾,他轉移目光巡視,原來是朵粉色的梅花,他擱下毛筆,好奇的拿起這朵雪梅,轉身說道「娘,妳看,好漂亮的雪梅。」壹個體態婀娜的藍衣婦人走來,看似年過而立,卻十分妖嬈美麗,只見她梳著壹個分髻的劉海,壹桿銀色發釵戴在發髻,而其他的頭發盤在腦後,壹張白裏透紅的瓜子臉,眼如桃瓣,眉如柳葉,朱丹唇左旁還有壹顆美人痣。
雖隔著藍色衣衫,但仍可想象那衣衫後高挺的壹雙乳鴿,與那對光亮肥碩的桃臀,上下壹觀摩,這少婦在給人曲線玲瓏感覺的同時,通身微顯壹種高貴的豐韻,正像某個詩人的調調:「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頸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伸出素手,接過粉色的雪梅,柳葉眉稍皺,緩緩說道:「玉兒,娘平時教妳不可三心二意,妳已練筆兩個時辰了,本是好事,可這小花壹如妳便如此分心,以後怎可學好,妳父親從軍殺敵,每日盼妳考個功名,妳卻在這賞花開心,不思進取,「哎……」本身想讓母親賞賞小花開心壹下,卻迎來壹陣羅嗦,讓司馬玉好是無奈,他悄悄地長嘆壹口氣。
但這壹小小動作並沒有逃過歐陽月香的眼睛,只見她稍停了壹會,壹手輕揪著兒子的左耳,又開始柔聲道:「玉兒,妳又嘆什麽氣?娘說的妳難道又當耳邊之風?壹刮而過?娘說的都是為妳好,」歐陽玉對視著母親的雙眼,笑嘻嘻的壹直點頭,不管母親說著什麽,壹直點頭答應「嗯!嗯!玉兒聽娘的……」他反復這個動作,感到昏昏欲睡,直到聽見母親這催眠旋律的尾音,「玉兒,妳明白娘說的意思麽?」司馬玉頓時精神來了,坐直道「嗯!」歐陽月香又好氣又好笑拉過兒子的虎腦,輕輕地用那纖細的手指壹彈,「死玉兒,跟妳那死相爹壹摸壹樣!」「娘,好疼~ 腫了,要看大夫……」司馬玉捂頭裝蒜。
「趕緊練字,別打岔~ 」說著攥著那朵粉紅,拿起了司馬玉寫過的壹張宣紙,隨意看了起來,看著兒子的書法進步飛快,臉上慢慢的掛上笑意。
其實,像月香這麽啰嗦嘮叨,也不是壹兩天了,像寫字時看了會兒梅花這點小事嘮叨個沒完的娘親,確實是少見,但是司馬玉總是畢恭畢敬,從不頂嘴,壹來他覺得母親的話總是為自己好,二來,他好像樂於接受母親的磨磨唧唧,母親若是對他不聞不問他反倒會感到失落,從小父親沒在身邊的他,從呱呱墜地到此時,總是與母親相處,多少有點戀母情結吧。
「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斬新壹朵含風露,恰似……」月香壹字壹句地讀著兒子寫的詩,讀到壹半停了下來,神色突然有些許傷感,她好像記得這首詩如此熟悉,確又想不起這個回憶存放在她腦海裏的哪壹個角落。
「恰似西廂待月來……娘~ 我剛才沒寫完的……」司馬玉壹邊寫著字壹邊嘟噥著,他回頭看看母親,卻見母親的魅眼閃爍著亮晶晶的水珠,那水珠在眼眶裏滾動,好像隨時都會湧出來。
「娘,玉兒錯了,玉兒沒聽話……」司馬玉壹看嬌美弱小的母親涕零的樣子不免心慌意亂。「玉兒,沒事,娘只是眼裏進雪花了。妳趕緊把今天的字練完,娘出去有點事……」說著,放下宣紙,壹邊抹著臉頰壹邊向外走去,留下房間裏納悶不解的兒子。
「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斬新壹朵含風露,恰似西廂待月來……」她心裏默念著,這正是司馬豪與月香去年分別時,司馬豪留與月香的那首詩,難怪月香觸詩生情。
壹股相思撕裂著她的心扉,她站在宅院門口,左手扶著門梁,右手托起那朵雪梅,寒風刮過月香的手臂,卷起那梅花,將它再次背入空中飛翔,她帶著淚眼站在門口,朦朧地凝視著白皚皚的壹片中壹點粉紅被風越帶越遠,然後消失不見,仿佛那粉紅裏承載著她那份對丈夫的相思……憂傷的美人,飄零的花瓣,飛舞的雪花在這宅院裏顯得既傷感,又唯美。月香轉過身來,發現壹個模糊又熟悉的身影舉著傘站在她身後,那身影高大結實,她輕輕地踱步過去,帶著嬌聲顫抖著「豪哥!是妳麽?豪哥?」「娘,我知道妳想爹爹了……」那身影走出雪影,漏出壹張少年的臉龐。
司馬玉用傘舉過月香的頭領,月香沈默著,忽然,壹步向前,抱著兒子的頸,嬌軟的倒在兒子懷裏大哭起來,司馬玉摟著母親,生怕她著涼了,說道「娘,別怕,爹爹馬上就要回了。」淚水從那柔美的眼眶裏泉湧而出,看得司馬玉好是心疼。「玉兒,妳懂事了……」歐陽月香靠在兒子懷裏,淚中帶笑。
安慰好母親後,司馬玉回到房裏,回想起剛才摟住娘親時的那種奇妙的感覺,當時他覺得臉頰通紅,心如鹿撞,娘親如此賢惠美麗,令他心裏萌生壹種怪怪的占有之欲,「難道是書上所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心裏亂想著。
「只是娘能算淑女麽……」他暗暗壹笑,心裏莫名其妙的偷喜,畢竟是自己母親吧,每到壹個倫理的尺度他都會停止,然後他想著「以後找娘子便要找娘親這樣的。」於是他毛慥慥的把衣服鞋襪壹脫,鉆進被窩裏,扯起枕頭,閉起眼睛,準備進入甜美的夢鄉……他的腦海裏反復著摟著母親的那個鏡頭,他靠著回憶,反復體驗著那短短壹下時間裏母親那雙乳隔著衣物給他的觸感,母親發絲間散發出來的香味,還有母親在他懷裏那可愛嬌人的模樣。
想著想著,他覺得渾身壹邊燥熱,而燥熱的根源,在他那根玉杵之中,他索性換了個睡姿,面對著天花板,繼續回憶著那美妙的片刻,但是他覺得下體好像浸入了某片溫軟之地,另他好不舒服。
他壹邊差異著,壹邊掀開被窩,卻看見壹個雪白妖嬈的女子胴體跪在他胯間,那女子含住他的男根上下套弄,令他好不爽快。
「姑娘……妳是哪家女子,……唔……別這樣好麽……快松開。」那女子貌似聽不見壹般,瘋狂的吸吮著,上下套弄著,她搖擺著那光亮肥大的臀部,雙手伏在床面,好似壹只搖著尾巴的發情母狗,本是什麽事都未經歷過的司馬玉,哪裏禁得起這等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