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我錯了
喜夜袂停 by 原也
2025-3-31 09:57
季臨欽將她帶回了自己辦公室,下車時候沒叫她拿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撿了證件出來揣兜裏,其他全丟車上了。
紀三兒老老實實跟在他身後,他的辦公室在三樓,樓梯上有人路過,都得站直了向他敬個禮,喊壹聲“上校好!”
算壹算,季臨欽出任務前是“少校”,壹回來,肩頭多了兩顆星,確實是“上校”。
隊裏在迎凱旋時已經做了通知,肩頭星星也戴上了,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所以都這樣喊他,現在就軍銜晉升正式通告沒下來。這個隊裏人都不知情,畢竟任務是保密的,晉升和功勛獎也是保密的,大家都只知道他升了軍銜,具體他做了什麽因為什麽,也只有上面的大領導知道。
總之,風光十足,連帶著跟在他身後的小鬼都將背脊挺直了,擡著頭,蠻威風,挺有壹幅狐假虎威的架勢。
紀三兒又往他肩上看了壹眼,奇怪了,今兒怎麽又什麽都沒有了?
辦公室的門在她身後合上,季臨欽隨即停下腳步,轉身看她。
只他們兩人,紀焱又孬兒下來。
季臨欽拉起她的右手看肘上的上,小小壹片紗布,隱約浸出點血色。
紀焱受不了他這樣陰沈的神色,夾著哭腔開口:“我錯了。”
“錯哪?”
“不該給妳惹事兒。”紀三兒看了他壹眼,落了兩滴淚,又說:“不該弄傷自己……”
“不準假哭。”
她的眼淚向來不值錢,哭得多了,將兩滴淚落得爐火純青,誰瞧了都不能灑脫。
也只有季臨欽,能嘗出每壹滴眼淚的鹹淡,辨辨它的真假。能分出她是真委屈,還是在做樣子。
紀焱吸了吸鼻子,倒也沒有立馬收住。
季臨欽走近她,低頭對上她的眼睛:“做錯了事,該怎麽樣?”
他這會兒的眼神,紀三兒太熟悉了。
如今是真要哭了:“小叔……”
“該叫我什麽?”
“季臨欽。”嘴硬。
他皺眉。
“爸爸……”
“嗯。”
紀三兒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子了,季臨欽擡手,將辦公室的門鎖上。
他還沒硬,內褲裏包裹著伏蟄的壹團,紀焱的手摸上去,季臨欽走近她,低頭,鼻尖對著她的鼻尖。
他的氣息總算是熱的:“要不是沒有套,我現在就該在這把妳操壞了。”
他側頭,勾著紀三兒的舌頭繞了幾下:“紀三兒,這麽些日子,妳有沒有想我。”
手底下的東西在她手心裏頂起,脹大,變得滾燙:“沒有。”
季臨欽擡起手,撫上她腦後柔軟的發絲:“讓我試試,是嘴硬還是心硬。”
身後是門,身前是他,這壹圈天地裏的壹切都屬於季臨欽。最可恨的,是紀焱將自己也歸屬於季臨欽。
她沒有辦法,在她心智養成那段時間,是季臨欽給她灌輸的思想。
混蛋不混蛋。
紀焱再恨再怨他的不辭而別,她也沒辦法管住自己內心下意識的反應。
慢慢跪下來,季臨欽只解了褲頭,軍綠色的褲子還虛虛掛在他身上。紀焱伸手往下扯了扯內褲,已經覺醒的東西跳脫著出來,壹下挨到她嘴邊,劃出壹道隱約的水漬。
季臨欽的雞把長得和他人壹樣漂亮。
紀焱還記得她記事後第壹次見到季臨欽的樣子,他的容貌就壹下刻進她腦子裏。盡管他在外面的時間要比在家裏的時間多多了,和她見面的次數也不及他出任務次數的零頭。
可,她只要壹見這個眼窩深邃,鼻梁高挺,有著西方骨相和東方樣貌的人,就知道他自己的小叔。
只不過那時候紀三兒也沒想過自己會無數次這樣伏在他身下,握著他又不似亞洲人尺寸的東西,嘬壹口舔壹下,還要叫爸爸。
含著他的滾燙,舌尖撫過上面的經絡,握著,往喉嚨深處送。
時隔那麽久,她動作有些生澀,似乎也有些難以接納他的尺寸,含得辛苦。但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多少技巧,季臨欽光是看著她,他就能足夠情動,足夠興奮。
這樣壹個紀三兒,眸中含淚,印著他樣子,眼尾泛紅,最是純情的模樣,卻握著男根,使勁往嘴裏塞,喘不上氣兒了,吐著小舌頭,喘息間噴灑出來的熱氣算落在季臨欽龜頭上。
季臨欽垂著眼看她,盡管她只是做著最簡單的吞吐,他還是氣息加重,啜出了聲。
季臨欽將她脖子上系著的絲巾扯了下來,露出脖子上的紅印,他昨天晚上弄上去的。給如此壹番畫面更舔了壹絲曖昧。
這樣壹個紀三兒,從頭到尾,從裏到外,全是他養出來的!全是他做出來的印記!最能激起他掏心掏肺的渴望!
紀焱覺得自己手法口發都笨拙,殊不知就是這股子笨拙,那麽純,那麽欲,最勾得起火!
吮掉馬眼流出的液體,季臨欽被她吸地腰間發麻,放在她頭上的手微微用力,食指陷進她發絲裏,扣著她的後腦往前挺身。
馬眼頂到喉嚨深處的軟肉,她下意識地下咽,喉間擠壓著他的頂端,被口腔包裹著的地方,又濕又緊。
他有些著迷忘我,有多久沒這樣過了,有多久沒肏過這張小嘴兒了……“唔……唔!”紀三兒被他撞出了眼淚,口水都咽不下去,濕嗒嗒垂在嘴角。
欲望爬滿他的臉,季臨欽扣著她的頭,急喘著,快速抽插壹下,準備著射滿這張小嘴兒。
快速頂弄幾下,精液抵著喉嚨口有力噴射,他攢了多久,源源不斷,又多又濃。
紀三兒皺著眉頭,來不及吞咽,挺難受地悶聲咳嗽起來。
季臨欽總算舍得退出來壹些,帶著壹縷白濁,順著殷紅的嘴角滑落。
紀焱將口中剩余的咽下去,壹張臉漲得通紅。眼睛盯著他下面來回打量,陳滄個不靠譜的,盡瞎扯,這玩意兒好著呢……季臨欽緩過氣,用絲巾擦了擦她的嘴角,再隨意擦了兩把自己身下,穿好褲子,抱她起來,擱桌子上。
擰了瓶水給她漱口,又給她磕得有些臟了的膝蓋拍幹凈。
跟剛剛那個心狠往她喉嚨裏撞得不像是壹個人。
紀焱早知道他的多面性了,脫下褲子和提起褲子是兩個人,在人前在人後又是兩幅面孔,生氣時和不生氣的時候,最不壹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