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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霸從改變開始

壹白化貝

都市生活

“宿主需重新參加高考,達到必要性的擇優錄取!”   “我書都賣了,妳讓我復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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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妳可以做我的專職司機了

學霸從改變開始 by 壹白化貝

2024-5-18 18:12

  舊金山灣區的海邊,克羅斯可謂是輕車熟路了。
  只不過,和以往陪弗裏德曼來這裏的心情不同。
  這次陪陳舟過來吹海風的克羅斯,心情很是低落。
  原本想著在SLAC的夾縫中,尋求最後的實驗計劃。
  眼看著離預訂的目標,只有壹步之遙了。
  結果卻突然冒出來這個“色禁閉”的問題,壹下子把他們擋在了門外。
  而這個門,偏偏還是比青銅門還要重萬斤的,不可段時間逾越的大門。
  想到這,克羅斯不由得嘆了口氣:“唉……”
  聽到這聲嘆息,陳舟緩緩扭頭,看了克羅斯壹眼。
  想了想,陳舟笑著說道:“別這樣,克羅斯教授,說不定明天壹早睡醒,我們就邁過這道坎了呢?”
  雖然對於這份想法所抱的希望不大,但是以樂觀的態度面對,總好過克羅斯這樣唉聲嘆氣。
  克羅斯苦笑道:“要真是這樣,那我以後就是妳的專職司機了,妳讓我往哪,我就往哪,別說是海邊吹風了,就是海裏摸魚都行……”
  陳舟聞言,頓時樂道:“在我們華國有句話,叫做千萬別立flag,妳要相信,萬事皆有可能。”
  克羅斯微微壹怔,旋即問道:“妳是不是有了解決的思路?”
  陳舟搖頭:“這倒沒有……”
  “好吧……”克羅斯心底剛升起的壹點希望,又瞬間破滅了。
  似乎打定了註意,克羅斯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個flag,我今天就立在這裏了,只要妳能解決‘色禁閉’的問題,順利完成我們最後的實驗計劃,我就給妳當司機了,甭管是上天抓鳥,還是下海摸魚,我都聽妳的……”
  陳舟輕聲笑了笑,沒有說話。
  站在路邊的欄桿旁,憑空眺望遠方。
  不管是上天抓鳥,還是下海摸魚,都不是陳舟現在所想要的。
  他現在的想法,也只有壹個。
  那就是解決“色禁閉”的這壹系列問題,順利的完成最後的實驗計劃。
  克羅斯見陳舟不說話,也沈默了下來。
  兩個人肩並肩站著,聽著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音,迎面吹著有些寒冷的海風。
  這會的兩人,雖然凍的有點難受。
  但是原本苦悶的心情,卻也隨著海風逐漸飄散開來。
  海上零星的燈光,忽明忽暗。
  是航行的船只,隨著大海的波濤,在上下浮動。
  壹如每壹位科研工作者,在未知的科學世界中,上下浮沈。
  只為抓住那零星的光芒,好打開這片未知的世界。
  忽然,壹道光束朝著陳舟兩人照了過來。
  陳舟下意識的用手擋了壹下,這才發現,是遠處那座燈塔的光。
  因為先前燈塔是還未點亮的,所以陳舟並不知道,他和克羅斯竟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這個鴿點燈塔附近。
  上壹次跟著弗裏德曼來海邊,陳舟只遠距離模糊的看見過鴿點燈塔的身影。
  這次離的近了,陳舟才完整的欣賞到了這座網紅燈塔。
  這是米國西海岸線上,現役燈塔中最高的壹個,也是全米國最高的幾個燈塔之壹。
  “陳舟,妳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壹樣?”同樣看著遠處剛點亮的鴿點燈塔,克羅斯忽然意識到了什麽。
  陳舟聞言,不解的問道:“有什麽不壹樣的?燈塔點亮的太晚了?”
  克羅斯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但這也確實是原因之壹。”
  沒理解克羅斯的話,陳舟直接說道:“妳就別打啞謎了,既然這麽晚才點亮,是因為妳說的不壹樣,那這個不壹樣到底是什麽?”
  克羅斯解釋道:“每年中的某壹天,舊金山灣區的鴿點燈塔,都會像壹百多年前壹樣,用5盞煤油燈和壹組菲涅爾透鏡來點亮。”
  “原本按照慣例,這個時間應該是在11月,沒想到今年會提前到今天,還恰好被我們撞到了……”
  聽到克羅斯的話,陳舟扭頭再次看向那座鴿點燈塔。
  果然,在那座燈塔的下邊,圍著不少的遊人。
  或歡呼,或雀躍。
  克羅斯伸手指了指鴿點燈塔,問道:“陳舟,妳知道用菲涅爾透鏡點亮的燈塔,它能夠達到多少亮度嗎?”
  陳舟沒有說話,克羅斯自顧自說道:“它能夠達到500000坎德拉的亮度!足以照亮這壹片漆黑的大海!足以給那些帶著微弱星光的船只以指引!”
  “我們倒也真是湊巧,在今天這樣令人沮喪的日子裏,居然恰好撞見菲涅爾透鏡點亮的鴿點燈塔,真不知道是……”
  克羅斯話還未說完,就看到陳舟已經轉身朝汽車走去。
  “哎,妳往哪去?現在就回去嗎?”
  看著陳舟的背影,克羅斯不解的喊道。
  沒有回話的陳舟,走到車子旁邊,便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等了片刻,陳舟見克羅斯喊完話,便沒了動靜,仍就杵在那看不停旋轉的燈塔“秀”。
  他只好降下車窗,彈出腦袋,沖克羅斯喊道:“克羅斯教授,趕快回去!”
  克羅斯聽到聲音,轉過身來:“難得壹見的,用菲涅爾透鏡點亮的鴿點燈塔,我們不再看看嗎?回去也是對著‘色禁閉’發愁,不如在外面……”
  沒等克羅斯把話說完,陳舟再次喊道:“妳還打算做我的專職司機嗎?”
  壹時沒反應過來的克羅斯,下意識的問了聲:“啥?”
  但很快,他臉上便爬上了驚喜的表情。
  三步並作兩步,克羅斯小跑著來到車子旁。
  趴在副駕的車窗上,激動地沖坐在裏面的陳舟問道:“妳的意思是,妳找到了解決‘色禁閉’的方法?”
  陳舟淡笑著說道:“先回去試試,這可決定了妳是不是會當我的專職司機。”
  克羅斯立馬說道:“難道妳們華國的flag,真這麽靈?”
  鴿點燈塔的光,再壹次照向了陳舟和克羅斯兩人。
  這壹次,兩人臉上的表情,已完全改變了。
  陳舟其實也沒想到,自己隨口說說的去海邊吹吹風,居然就把靈感吹來了。
  他只是想著,吹吹海風,讓自己清醒壹點。
  也好理壹理紛亂的思緒。
  可是這鴿點燈塔卻把那束靈感的光芒,照向了他。
  縱然那只是轉瞬即逝的壹剎那,但對於目前的陳舟來說,絕沒有放過的可能。
  克羅斯再次回頭,看了壹眼遠處的鴿點燈塔,臉上帶著異樣的神情,嘴裏卻嘀咕著:“我寧願當妳壹輩子的專職司機,妳可要順順利利的解決這次的難題啊……”
  回去的路,克羅斯充分的秀了壹把車技,風馳電掣般便停在了SLAC的宿舍樓下。
  要是去海邊時,克羅斯開的是沒有心情的老爺車的話。
  那麽回來時,他就是秋名山的車神,這舊金山灣區的第壹神車手。
  當然,這與他希望盡快把陳舟帶回宿舍,把紙和筆交給陳舟的心情是分不開的。
  妳能想象壹個束手無策,只能無奈等待時間流逝,默默數著最後期限的病人,忽然聽到起死回生的靈藥丹方的心情嗎?
  雖然這樣形容有點誇張,但克羅斯此刻的心情,卻真的是差不多的。
  SLAC的對撞機實驗,膠球實驗課題,是他花費了多年心血的課題。
  弗裏德曼更是他的知遇恩師。
  現如今,因為“色禁閉”的問題,整個奇特量子數膠球的理論研究,都將無限期的延遲。
  克羅斯的心裏,是十分急迫,卻又無可奈何,更有著許多不甘的。
  他不希望自己的恩師弗裏德曼,自己工作和研究這麽多年的SLAC對撞機,以這種灰頭土臉的方式謝幕。
  縱使在歷史上,SLAC的對撞機取得過許多的輝煌,更為SLAC帶來過六個諾貝爾物理學獎。
  但是,如果SLAC的對撞機們,以這種倒在困難面前的姿態,退出歷史舞臺的話。
  人們所能記住的,人們在以後談論SLAC時,都只會發出這樣的感慨:“以前SLAC利用對撞機,在高能物理領域的研究,確實厲害。但很可惜,它連最後的實驗計劃,都沒能完成,倒在了它壹直引以為傲的對撞機實驗上。”
  這不是克羅斯願意看見的,他更不希望弗裏德曼看見。
  但很可惜的是,當“色禁閉”這個難題“襲來”時,他卻無能為力。
  倒不是他不想解決,也不是他沒有想辦法。
  只是,以他這麽多年的研究經驗來看,這玩意,根本不是他所能解決的。
  他只能寄希望於弗裏德曼和陳舟。
  準確來說,還是陳舟。
  因為陳舟先前完成的那篇關於膠球實驗的課題研究論文,克羅斯認識到了這名年輕人的厲害之處。
  他的思維,他的研究方法,他的處理方式,都有著壹種奇特的“美”。
  簡單來說,這種奇特的“美”,就是朝著解決問題的終點而去的。
  所以,克羅斯更希望陳舟能夠跨過這個,困擾了理論物理學家數十年的難題。
  只是,當陳舟也說很難的時候,克羅斯的心裏,瞬間便失了分寸。
  也就是他沒了底,他不知道還能寄希望於誰。
  他能夠預見的,都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在壹步壹步,隨著時間而發生。
  這就是很無奈,很絕望,但又不甘的心情。
  也是不久前,克羅斯真實的心理寫照。
  只不過,陳舟的那句“妳還打算做我的專職司機嗎”,瞬間又把他的希望拉了起來。
  事情仍在繼續,終點尚未到達。
  克羅斯只希望,陳舟所帶來的希望,千萬千萬不能熄滅。
  把陳舟送到宿舍,再次確認不需要自己幫忙後,克羅斯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但就算回來了,他也是坐臥難安。
  他不知道陳舟此刻的進展如何,他想知道,這問題是否真的能解決。
  不管克羅斯的心情如何焦慮,此時的陳舟,正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
  在回來的路上,雖然克羅斯開的很快,但陳舟全然沒在乎車速的問題。
  他的註意力,全部都在錯題集上。
  對照著錯題集,陳舟就已經在驗證自己的思路。
  這會回到宿舍,正好將思路再梳理壹遍,爭取壹鼓作氣,拿下這個避開,卻又出現的難題。
  不知不覺,夜就深了。
  但坐在書桌前的陳舟,全然沒有休息的意思。
  他的神情無比的專註。
  手中的筆,也以壹種平穩的速度,不斷地在草稿紙上,書寫出新的內容。
  和陳舟同樣沒有休息的還有克羅斯和弗裏德曼,以及到現在,依舊跟著弗裏德曼,在做這個膠球實驗課題的研究人員們。
  弗裏德曼並沒有隱瞞這些研究人員。
  在弗裏德曼看來,已經到了如今這樣的時刻,再隱瞞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也或許是因為弗裏德曼的坦誠,這些研究人員在得知這壹消息後,並沒有壹個人選擇離開。
  不論最後的結果如何,不論膠球實驗課題能否完成,不論SLAC的對撞機最終能留下什麽。
  他們都打算陪伴這位八十多歲的老人,直到實驗的最後壹刻。
  因此,當克羅斯把陳舟正在解決這壹難題的消息,告訴所有人時。
  大家的心情都是壹樣的。
  這也註定了今夜,甚至可能是明夜,都將是無眠之夜。
  相比於弗裏德曼和其他的研究人員,克羅斯不僅睡不著,他更是“悄悄地”關註著陳舟。
  時不時的,他就打開門湊到隔壁,俯身仔細傾聽壹下。
  只不過,什麽聲音都聽不到。
  僅能從門縫處露出的微弱光芒,得知陳舟此刻尚未休息,正在熬夜奮戰。
  就在陳舟爆肝解決問題,克羅斯等人焦慮等待的時間裏,外面的天色逐漸轉亮。
  壹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克羅斯頂著黑眼圈,照例出現在陳舟的門口,擡起手就想敲門。
  可手還沒挨到門上,克羅斯就又放了下來。
  他不知道陳舟此刻的情況,究竟是什麽樣。
  他怕自己突然的敲門,會打斷陳舟的思路。
  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克羅斯真的是會後悔死。
  在門口糾結了半天,克羅斯最終還是放棄了敲門。
  他決定,還是慢慢等待的好。
  如果有答案了,那陳舟肯定會出來的。
  如果沒有找到答案,陳舟也肯定會及時通知的。
  抱著這樣的心態,克羅斯按耐住了自己焦慮的內心,默默等待。
  如果說哪天是最令人揪心的,就連吃飯都吃好的話。
  克羅斯壹定會說今天。
  因為陳舟從昨晚回到宿舍後,到現在為止,已經壹天壹夜沒有出過門了。
  擡手看了眼時間,馬上又晚上10點了。
  克羅斯實在是坐不住了。
  不管解沒解決,這人別熬壞了吧?
  昨天壹夜未熄的燈光,是說明了陳舟昨晚鏖戰壹宿的。
  但走到自己宿舍門口的克羅斯,忽地又停下了腳步。
  “這該死的情況,萬壹打斷了陳舟的思路,可怎麽才好……”
  克羅斯旋即想到他所了解的陳舟,還有陳舟的那種閉關研究的方式。
  “再等等,明天壹早,如果再沒消息,我就去敲門!”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
  已經熬了兩天壹夜,再加大半夜的克羅斯,也終於頂不住了。
  坐在椅子上的他,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翌日早上6點,克羅斯從椅子上摔到了地上。
  猛的壹個激靈,克羅斯瞬間起身,站了起來。
  “我居然睡著了……”
  下意識看了看時間,壹看又過了壹晚,克羅斯再也坐不住了。
  也顧不上洗漱,克羅斯直接出門,就走到了陳舟的門口,擡手就準備敲門。
  恰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兩下。
  克羅斯放下手臂,摸出手機,看了壹眼。
  字數很短的消息,克羅斯卻看了好幾遍。
  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消息的內容後,克羅斯臉上凝重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驚喜,還有心安。
  手機上,是陳舟發來的郵件,以及壹則消息。
  郵件的內容,克羅斯還沒來得及看。
  他剛才只是看了這則消息。
  消息的內容是:“妳可以做我的專職司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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