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第六回暈死也搞
　　麻三望著全厚厚與金鴿二人，心裏挺有感觸的，他在家裏也閑不住，雖然厚厚兩口子不讓他們幫著幹，但良心上過不去，就算是鄰居家有難也不能不幫，不是嗎？
　　兩天下來，麻三家的玉米弄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厚厚兩口子就在白天到田裏收玉米桿子，晚上的時候，從自家帶上馬燈，過來麻三家裏剝玉米穗子。
　　麻三見二人提著馬燈，昏昏黃黃的，急忙把家裏的電燈泡扯了過來，放在院子裏，卻被厚厚二人急忙攔住。
　　”進哥，別這樣，妳要是再給我們拉電的話，我們就不在這裏剝了。“
　　不論麻三說什麽，依舊無濟於事，看來這個看上去身單力薄的厚厚，也是個老固執。算了，不拉就不拉，為了方便二人，他故意到代銷點買了壹百瓦的電燈泡，還把窗子都打開。
　　孔翠原本就是個傳統的女人，哪裏閑得住，瘸著腿走了過來，想說剝個兩穗玉米，可是厚厚兩口子說什麽也不讓她幫忙，要不然就要求減工錢。這可把孔翠弄得心裏不舒服，心想：何必呢？這兩個人也真夠誠實，就算是親兄弟分家，也沒必要分這麽清。孔翠只好穿著厚衣服，陪著他們閑話家常，院子裏不時傳出壹陣陣笑聲，郁悶的氣氛頓時緩和不少。他們在院子裏剝玉米，倒是給家裏的雞、鵝增加了壹道美食，它們不時就在剝出來的玉米苞子上撿蟲子吃，苞子上的蟲子只只肥大，又白又新鮮，雞鴨們壹點頭就叼壹只，還會相互爭奪著，兩只大白鵝倒沒那麽無聊，每每撿到壹只蟲子都會壹只叼壹頭，猛地壹轉身，將蟲子分成兩段，津津有味地吃著，壹副恩愛的樣子。
　　麻三在屋子裏也坐不住，就給二人倒水還端到跟前，弄得厚厚二人很不好意思，但是壹杯開水也不算什麽，家家都有，所以就勉強喝了。
　　”進哥，現在特別羨慕妳們，看看我們家不成家，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哎，我現在才知道做人為什麽這麽難。“
　　說完厚厚搖著頭嘆氣，壹臉沮喪。
　　麻三能說什麽，只好安慰道：”兄弟別說這麽多，誰家都有壹本難念的經，只是沒說出來而已。什麽事情別老想著，越想心裏越氣，要想些好的，讓自己高興點，世上哪有過不去的坎，是不？“
　　”說是那樣說，但是這壹道道的坎都不好過，妳看看我媽，哎，這事可怎麽過？看吧，錢砸到醫院裏連叮當都不響；不看吧，做兒子的也不能這麽過分。以前，總以為什麽事有我爸罩著，什麽也沒管過，可是現在呢？我爹他……“
　　厚厚說到這裏，突然有點難以啟齒，好壹會兒才接著道：”他做的真不是人幹的啊！讓我這個做兒子的都沒臉待在村裏了。以前我還拿他當榜樣，現在覺得真是好笑。“
　　說完，便用力撕著玉米苞子，狠不得壹個勁兒，全撕下來。
　　”別急，什麽事都會過去的。說不定，嬸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看了看孔翠，苦笑了壹下，道：”嫂子，別安慰我了。我媽的病我知道，好的時候就是坐在太陽底下曬太陽，坐不了幾分鐘又開始瘋，而且瘋得讓人受不了，這回她肯定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
　　說著又剝起玉米。
　　二人剝得挺快，透過昏黃的光線隱約看得出兩人的手都已經有些發腫，厚厚的手上還有壹道傷口，不過已經結了痂。
　　直到了晚上十壹點多，厚厚兩口子才讓他們趕緊去睡，二人這時也受不了了，便也回家睡了。
　　第二天陽光普照，壹切跟昨天沒什麽兩樣，兩個人白天還是沒來這裏，麻三和孔翠兩個沒事就待在家裏剝著玉米。
　　壹直到了晚上，二人又準時來了。
　　就這樣沒日沒夜的幹著。
　　直到第五天的中午，麻三家的院門壹下被人踹開，把麻三嚇壞了，壹陣”叮叮當當“的聲音，架子車被橫在院子裏，厚厚大叫了壹聲進哥。
　　麻三急忙從藥房裏跑了出來，只見他壹把抱起躺在車子上的金鴿沖了進去。
　　”她暈倒了。“
　　麻三急忙跟著進去，壹把脈，嘆了壹口氣，道：”沒事，放心，她只是勞累過度，身子有點虛而已。“
　　氣喘籲籲的全厚厚這才長籲了壹口氣，說道：”好，那就好，沒大病就好。進哥，那就麻煩妳和嫂子幫我看看她。“
　　說完便拉起架子車走了。
　　麻三看了看剛剛跑出去的全厚厚，再看看病床上的金鴿，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多好的女人，卻比城裏那些女人命苦不知多少倍。人就是這樣，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還是知足常樂吧！
　　孔翠也從廚房裏端了，壹盆溫開水走了過來，幫金鴿洗了洗臉，麻三把配好的藥幫她輸上，看著慢慢滴下的點滴，心裏平靜了起來。
　　到了下午，金鴿醒了，就想著下田幹活，讓麻三壹下給攔住了，說道：”妳現在的身子如果再去幹活，只會加重病情。這樣豈不是雪上加霜？“
　　金鴿急得都快哭了，說道：”進哥，妳知道嗎？厚厚也累得不行了，他的腳上都被砍了三個傷口，但為了早點把家裏的農活幹完還堅持著，妳說我還能在這床上躺著嗎？“
　　麻三再也閑不住了，望了望金鴿，又望了望孔翠，走向柴房拿起鋤頭，騎上單車往田裏去，臨走的時候，對孔翠說道：”不是大病不看。“
　　麻三這回真是被厚厚的堅強給感動了，非常同情他們，心想：這麽淳樸的人，為什麽總要受那麽多磨難？
　　雖然在田裏，全厚厚堅持不讓他幫忙，但是他決定的事也無法改變，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壹起幹到了天黑，壹直把田裏的活都做到差不多，才休息。
　　壹晃眼，五天過去了，麻三也夠累的，每天回到家就猛吃猛喝，到了床上也沒那麽多閑話，躺下就睡，孔翠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但仍是十分高興，她為丈夫如此寬廣的胸襟而開心。
　　直到收全厚厚家玉米的時候，他們先把玉米剝在田裏，而後再拉到家裏，因為這方圓幾百裏都是種玉米的，所以比較不會有偷竊的行為出現。
　　金鴿的病也好了。這天吃過晚飯，麻三剛閑下來又覺得渾身不對勁，想去田裏逛逛。孔翠見家裏沒事，便答應他了。
　　現在大部分的田裏都空了，壹排排的玉米桿子倒在地上，先收成的玉米都已經被拉到家裏去了，大部分的玉米則還在田裏，有的人怕被偷，便在田裏捆了幾捆玉米假人在田裏，嚇壹嚇偷東西的”正人君子“當看到自己家的田地時，麻三心裏挺高興的，這幾天四個人都在忙著整自己家的地，所以田裏的玉米桿子都弄到外面了，田裏光禿禿的，放眼望去，是最早完事的壹批。看來付這個錢還是好，出點工資就什麽事都幹了，要是兩個人厲害點的話，自己都不用幫忙，輕輕松松就過了秋。
　　他邊想邊走，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全厚厚家的田裏，心想：看看也行，反正晚上沒多少事做。
　　田裏壹片寂靜，偶爾響起陣陣蛙鳴蟲叫聲，讓整個夜晚變得更加美妙悅耳。
　　鄉下的夜是清澈的，跟石上的泉水壹樣，涼涼的，泌人心脾，壹擡頭就能看見整片深藍色天空，亮晶晶的銀星鑲嵌在眼前，壹眨壹眨調皮地望著自己；白楊樹上殘留的葉子被風吹著，”呼啦、呼啦“地怪叫著，似乎在演奏著壹曲生死離別的調子。
　　麻三的腳步聲很輕，但每走壹步都能聽得非常清楚，仿佛此時整個夜裏只有自己。
　　田裏偶爾有壹、兩個人在巡邏，手電筒來回掃射著，壹條條的白光如長蛇壹般，在麻三的身上掃過，麻三心想：這村民可真有意思，也只不過是走走罷了，要真想偷，別說掃幾回，就算是掃壹晚上也給妳偷完。
　　前面就是金鴿家的地了，他清楚看到地面冒出壹個三角型的草屋(用玉米捆相對放搭成的)”今天在這裏睡覺？“
　　他忍不住走了過去，這時他感覺到夜有點涼，環抱著雙手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玉米桿子上的露水已經落了不少，整個布鞋都被打濕，再沾上田裏的泥巴，走起來腳下重了不少。
　　”厚厚，厚厚在嗎？“
　　麻三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兩聲。
　　屋裏沒人應聲，怎麽？難不成沒人來？或許是嚇唬人的？他慢慢走了過去。
　　麻三現在慢慢入鄉隨俗，對村裏的事也的越來越多。
　　剛走到草屋口，頓時聽到裏面傳來壹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別動，妳是誰啊？“
　　麻三聽了聽，沒聽出是誰的聲音，難不成這不是厚厚家的地？他便說道：”我是全進，妳是誰，是厚厚嗎？“
　　話音剛落，裏面頓時笑了起來，道：”呵呵，進哥，原來是妳，可把我嚇死了。“
　　聽對方這麽壹說，麻三倒是聽出來了，原來這陽腔怪調的聲音就是金鴿，看來是為了嚇唬人吧！
　　”呵呵，我倒是讓妳給嚇了壹跳，還以為走錯地了呢！人家若把我扣起來，可真是有嘴難辯了。“
　　金鴿從裏面鉆了出來，只見她今天穿了壹件睡衣，大大的胸脯在月光下顯得挺拔，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非常別致，頭發披散著，大老遠就能聞到淡淡的發香。
　　”來，進來吧！外面冷。“
　　麻三倒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女獨處壹室，不幹事人家也會亂想的。
　　”不、不了，壹男壹女在這裏不好說話，也沒什麽事，只是想看看妳們田裏的活怎麽樣了？“
　　”呵呵，謝謝妳，現在沒多大的事，明天玉米就剝得差不多了，就是殺玉米的時候累壹些，其他的沒那麽辛苦，妳看我現在好多了。“
　　說完，她便輕輕張開手臂，像張開翅膀的百靈鳥，將身型完美地展現在麻三眼前。
　　麻三深吸了壹口氣，心想：這女人真是有魅力，連看不清的夜裏都能讓人有無限的遐想。此時他真想上前好好抱壹抱她，然後再來個法式激吻，可是現實總是現實，心動卻沒有行動，因為他非常明白，這時她也只是臨時在這裏看顧，過不了多久，厚厚就會過來。
　　”厚厚什麽時候回去的呀？“
　　”呵呵，就妳來的這個時間吧！等他吃過飯，我就回去。妳找他有事嗎？“
　　麻三心想：我壹個大老爺的找他什麽事，找妳還能打壹炮解解饞。想著想著壞笑了壹下。”沒事、沒事，看看妳更好。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金鴿沒說話，麻三見她沒吭聲便準備走人。
　　”進哥。“
　　這時她叫了壹聲。
　　這回可把麻三給嚇楞了，心想：莫非妳也有那個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要是厚厚在這裏看夜的話，那豈不是天賜良機。想到這裏，他應了壹聲：”什麽事啊？“
　　金鴿張了半天嘴，說道：”謝謝妳。“
　　說完之後又閉上了嘴，這壹句不疼不癢的話真讓麻三跌破眼鏡，心想：說這話還不如給我壹個吻呢！既然沒那意思就走吧！
　　”應該的，那沒事我走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
　　走沒幾步，金鴿壹下撲了過來，緊緊抱住麻三，麻三這時心裏正不是味呢！
　　壹看金鴿來了個擁抱，頓時喜出望外，回頭就把她給抱起，對準她的小嘴親了壹口，正準備掀開衣服，金鴿馬上推開了他，說道：”別，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了，等我們回去之後，好嗎？這樣對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邊親了壹口，說道：”嗯，好。那我就在妳家門口等。“
　　說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時，麻三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壹塊糖似的，甜極了。他沒有回家而是走到西頭的河岸邊，白天幹活的時候就覺得那地方不錯，流淌不息的河水，風吹草動的悠然，讓他整個人都醉了，心想：晚上應該會更美。
　　他漫步來到河邊，河風順水而至，渾厚的水味帶給他嗅覺上的沖擊，青草的氣息、岸邊野花的香味夾雜在壹起，隨風迎面襲來，仿佛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而腳下松軟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綿綿、酥酥的。老憋在家裏的麻三覺得，世外桃源或許就是這個樣子，這種有如《桃花源記》般的隱居生活，自己竟能身臨其境。
　　他靜靜享受著。
　　河的另壹端，似乎有人在捕魚。也真奇怪，這麽忙的季節還有間工夫，他心裏嘀咕著。
　　”嗡嗡“的電擊聲、水舀撈魚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麻三又待了壹會兒，便往金溝家轉去，因為等壹下還有比賺錢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鴿柔軟的身體。
　　他看了看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便急著走了，但他走到金鴿家的墻外時，裏面的燈竟然全是黑著，難不成還沒回來？怎麽這個時候了，嬸子樊美花房間的燈也沒亮呢？是睡了？還是出去瘋了？
　　他這時倒有幾分擔心，怕瘋嬸子會突然來襲，破壞自己的好事，萬壹讓嬸子發現什麽蛛絲馬跡就完了。
　　他背靠著墻，想著下壹步的打算，就在這時，壹個黑影正悄悄從院子裏逼進。
　　門縫壹開，從裏面擠出壹個人，披頭散發，頓時壹束光也從門縫裏射出，麻三正楞神，猛地發現亮光裏出現了壹個披頭散發的影子，嚇得腿都軟了，正想大叫，人影壹下沖了過來，搗住他的嘴，這個人的手勁可真不小，把他整個嘴巴弄得嚴重變形，還勒得生疼。
　　想說又說不出的感覺最不爽了，麻三用盡全力扒開她的手，沒等到看清楚是誰，又被封上了嘴巴，耳邊傳來壹個聲音，很神秘的樣子，道：”別動，再動我就殺了妳。“
　　這時感覺到脖子上有壹股涼涼的感覺，麻三當然不敢動，動了反而會有危險。
　　”我告訴妳，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情人約會，也讓那男的把家裏的錢拿出來交給我，到那時候，我就有錢了，就可以蓋房子，哈哈，我就有錢了，再也不用指望妳這個死東西了。“
　　麻三這下明白，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嬸子樊美花，瘋言瘋語的，真把他給嚇死了，他癱坐在墻腳處，壹句話也說不出來，心想：這村子裏也真是的，出現這麽幾個人弄得他心神不寧。以前的大奶奶經常神出鬼沒，走路不帶聲音，還有壹個風妹，現在又加上壹個嬸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情壹回，竟變成如此頭疼的事。
　　麻三發現嬸子的臉上有壹片片紅紅的血跡，真不知是怎麽搞的，當他還在觀察著嬸子的臉時，她興奮地松開手，亂蹦亂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時，無意的扭了頭，差點嚇壞自己，只見墻頭上有壹顆狗頭就放在剛剛靠著的墻頭上，幸好他是學醫的，不然，早就嚇暈過去。
　　他輕輕站起身，看了看墻上的東西，說道：”可真是邪門，墻上掛這個幹嘛？“
　　說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墻上的狗鼻子裏捅了壹下，沒想到這壹桶，狗鼻孔裏竟然淌出了不少鮮血，這可把麻三嚇壞了，這是怎麽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頭壹下，這時他才恍然大悟，這狗肯定是嬸子剛才發了瘋病後殺死的，狗的身體還有溫度，鼻腔裏還有淤血，剛剛他用棍子這麽壹捅，把結成塊的血捅開了，於是，裏面的熱血就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狗這麽倒黴？
　　這時巷子裏走過來壹個人，麻三從老遠就認出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鴿，她壹身寬松的睡衣看起來相當誘人，在月光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格外好看。
　　麻三壹看她過來了，便躲在門後，想給她壹個意外驚喜。
　　金鴿這時心情看起來不錯，壹邊走還壹邊哼著流行歌曲，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滴噠、嘀噠“的聲音，頓時停下腳步，連歌也不唱了，就在這時，月光從雲裏露了出來，把光線都射了過來，壹張猙獰的面孔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可把金鴿嚇死了，頓時”砰“的壹聲，暈了過去。
　　這時久久等不到金鴿進來的麻三，伸出頭往門外望去。
　　只見金鴿四腳朝天躺在門口，這壹下麻三可樂了，笑著說道：”金鴿妳可真是壹個有情調的女人，沒想到還來這花招。好，我就從了妳。“
　　說完就撲了過去，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親了起來。
　　剛親了幾口，他就覺得不對勁，深怕會被那幾個瘋女人撞見，還是回屋裏安全，想到這裏，他便抱起金鴿向屋裏走去。
　　麻三還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回到屋裏二話不說，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給門反鎖，而後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給脫個精光。
　　”哈哈，金鴿，我來了。“
　　說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鴿真是個睡美人，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彈性極好，他伸手拉起她的奶子壹下下的挑逗著，雖然金鴿暈死過去，但是她的器官還是有反應，所以麻三弄沒幾下，她的兩顆奶頭就像充了氣壹樣，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巴湊過去用力吸著，手則不停地在她的下身摸索，但不管怎麽弄，金鴿就是不動。
　　麻三邊摸邊笑著說：”呵呵，金鴿，妳可真會逗人，這麽動，妳都能忍住，好，那就讓我的大雞巴來伺候、伺候妳，讓妳嘗嘗我的厲害。對了，這段時間妳太累了，所以要輕點，不能重。對、對，得有人性。“
　　說著他就拉起下身的大龍根，朝著她那早已鼓起的小穴用力挺了進去，這時金鴿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動的身子，都讓麻三以為是她憋著的高潮，所以不管三七二十壹的就幹了起來。
　　”哈哈，妳越來越有魅力，我太愛妳了。“
　　麻三越幹越爽，也管不了那麽多，想壹鼓作氣幹到底。
　　金鴿的愛液很多，被麻三的大雞巴弄得床單都濕了壹片，他邊玩邊用手不停樞著，雞巴幹累了，就用手抽插著。借由燈光，望著那被手指進出的小嫩穴，紅紅嫩嫩的，真是讓人饞到家。
　　不壹會兒，金鴿的下身猛地壹用力，射出了壹股水，又來來回回重復了幾次，麻三笑著說道：”哈哈，還裝，都高潮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興奮，手不停地摸著金鴿的身子，大雞巴則拼命地往裏面攛，不到壹會兒，只感覺到大雞巴壹緊，射了出來。
　　”真是的，這麽早就射，我都還沒玩夠呢！“
　　麻三邊說，邊望著眼前這個熟透了的金鴿，忍不住又插了幾下，等雞巴完全軟了下來才肯罷休。但此時的金鴿仍是壹動也不動，麻三正想搔她癢時，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跑了進來。這下可怎麽辦？他急忙地為她蓋上被子，自己則躲到門後。
　　隔著門縫往外看去，月光朦朧，但大概還能看得清楚，來的這人是嬸子樊美花，她看起來挺害怕的，慌慌張張的，頭也左右搖晃著。
　　她猛地把門打開，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墻上的狗頭，笑著說道：”哈哈！狗神當道，看妳們哪個敢來，來壹個咬壹個。哈哈，狗狗，妳好好看家，有什麽情況，早點告訴我，我好餵妳骨頭。“
　　說完，樊美花又壹扭壹扭地往屋裏走去，剛剛經過門口的時候，又向麻三這裏靠近，這可把麻三嚇壞了，心想：這可怎麽辦？萬壹闖了進來，該怎麽解釋？
　　他望著周圍，卻找不到壹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這時門口倒沒有了聲音，他隔著門縫看了看，只見嬸子正站在門口側耳傾聽呢！
　　看來這個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聽了壹下又笑著說道：”我看妳是老實，不過我還是要來偷聽壹下看看有沒有偷情，我可不想妳跟我老公壹樣。“
　　說完便回到了她的屋裏。
　　麻三這時管不了那麽多，馬上穿起褲子就往外走去，剛剛走到門口，嬸子的門壹下子就打開了，這可把他給嚇死了，急忙地連蹦帶跳跑了出去，心想：可不能落到她手裏，這瘋言瘋語的，傳出去，自己的壹世英名就全部沒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這個季節很少有人在街上閑晃，能多睡壹分就多睡壹分，忙了壹天，連麻雀都累了。麻三邊走邊整理著衣服，迎面走來壹個男的，邊走路邊唱歌，看來壹臉逍遙。
　　”喲！這不是我們的全大醫生嗎？怎麽了？看起來像是去幹好事啦？連扣子都沒扣好，哈哈。“
　　麻三看了看，原來是風妹的老公二麻子，這人很少有誰搭理他，也沒正眼看他。
　　麻三便說道：”呵呵，現在幹的都是累事，能有什麽好事。不像妳，天天好吃好喝的，讓壹個女人自己去幹活。“
　　二麻子壹聽，口吐出壹股酒氣，說道：”妳說什麽？嘴裏吃屎了？說話這麽臭。“
　　麻三壹聽，這個人真是不要臉，竟敢罵自己吃屎，頓時搧了他壹巴掌，說道：”妳這個小子是不是活膩了？“
　　二麻子怎麽也沒想到麻三會打人，平常總以為他是壹介文弱書生，現在看來錯了。莫非兔子急了真會咬人？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但以後如果自己出個什麽病、什麽災的，這家夥又不幫自己看，老婆又傻，萬壹不能壽終正寢，那就完了。
　　他頓時也打了自己壹個耳光，笑呵呵地說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這德性，壹喝酒，嘴巴就沒上鎖。我錯了，錯了，給老哥我壹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以後，只要有老哥壹口飯就有妳半口。“
　　麻三才不吃這壹套，說道：”誰是妳老弟？妳比我大到哪去了？妳那狗眼能看清什麽？“
　　二麻子這時倒沒有壹點脾氣，笑著說道：”是、是，我的是狗眼，我告訴妳，我小時候患眼疾，差點就換了狗眼，妳要是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哈哈。“
　　麻三不想理他了，轉身就想走，這時二麻子又壹把拉住了他，對他笑了笑，翻了翻喝得血紅的狗眼。
　　麻三見二麻子拉著自己不放，頓時火了，正想開口的時候，二麻子指了指麻三的褲襠，而後哈哈大笑的走了。
　　這下可把麻三給弄怔了，他低頭往下壹看，臉頰壹下子紅了，他竟然忘記穿上內褲就跑了出來，裏面那根軟綿綿、長長的大雞巴正露在外面呢！自己竟然急得沒有察覺到，便趕緊把東西給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