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妾皆夫(np)

花卷和橋

都市生活

通房丫鬟
“嗯、哈……侯爺——”女子高低起伏的柔媚嗓音婉轉而勾人,混著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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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壹妾皆夫(np) by 花卷和橋

2024-10-30 20:40

  通融遞物
  四月,在清明已至的時節,浙江布政使司俞宏因涉嫌貪墨案,被錦衣衛押解進京,隨行的還有其妻兒。
  俞府壹家人甫壹入京便被錦衣衛管控了起來,俞大夫人和壹眾家仆被送至京城俞宅,不許出府門壹步,而俞大老爺和俞筠則被暫時押進了大理寺審問。
  青黛在俞大夫人進了俞宅後立馬便去探望了她,俞大夫人看起來氣色精神尚可,只是壹番顛簸上京消瘦了些,且頗為擔憂俞大老爺和俞筠。
  青黛想進大理寺探望二人,不只是擔心他們受苦,她還要將從楊巍那裏探聽來的消息告訴他們,讓他們在應對審問時有個底。只是她試著走了好幾個路子,甚至搬出了王妃的身份施壓,都沒能通融她。
  大理寺並不是鐵桶壹個,總會有空子能鉆,但這回的貪墨案幾乎牽涉到江南壹帶的所有官員,乾元帝專門派了壹隊禁衛軍把守大理寺,不準任何人前往探視。這隊禁軍是在京衛所駐紮的五軍營,出了名的鐵面無私。
  “……這位小大人,家父年邁,兄長身體單薄,家母著實憂心父兄身體,也理解不可探視的規矩。只是……想送些藥材吃食和衣物進去,還望小大人通融壹下。”
  青黛說著從桃香手中拿過壹個食盒和壹個包裹,遞給面前壹位穿著五軍營兵服的軍士,懇切地說道。
  軍士十分年輕,估計還未及冠,面容卻無壹絲動搖,掃都未掃她壹眼,硬邦邦地回道:“吾等皆奉命行事,即不準探視也不準傳遞物件入內,王妃見諒。”
  說完便不再理會她,筆挺地立在大理寺門前。
  桃香拽了拽青黛的袖子,低聲道:“王妃,不如去拜托王爺罷。”
  青黛暗暗咬了咬唇,姜紹鈞在這事上估計也不管用,這種敏感的案件,身為被乾元帝忌憚的王爺,應該是躲得越遠越好,最好是把她這個俞氏女也給休了……
  “發生了何事?”
  青黛還不打算就這樣簡單的放棄,正與守衛的軍士周旋,壹道低沈的嗓音驟然響起。
  “衛統領!王妃想傳遞物件進大理寺,卑職奉命阻攔!”年輕軍士方才對著青黛還公事公辦的臉上浮起激動的神情,壹雙眼睛往她身後望去,其中的仰慕亮閃閃。
  來人沒有應答,只是將目光轉向了青黛。
  青黛提著食盒與包裹的手指有些僵硬,側轉過身,對他福了福身子,“見過國公爺,既是不允遞物件進去,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她的視線壹直落在他的衣襟領口,雙膝緩緩站直後,便要帶著身後的桃香離開。
  “王妃所遞之物,煩請交由末將查驗。”
  壹只膚色微黑的手掌攔在她面前,掌心裏有幾道淺淡的疤痕,手指骨節突出,看起來十分筋骨有力,壹望便知是壹個武將的手。
  她終於擡起頭望著衛淵面無表情的臉,說出來的話也帶上了被冒犯的不滿,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國公爺,既然是不允遞物,那妾身手中的物件是什麽,還需要查驗嗎?”
  他輪廓分明的俊臉透出壹種威嚴無私的氣勢,伸出去的手掌沒有壹絲動搖,語氣也硬邦邦的,“還望王妃諒解。”
  就拋出這壹句話,根本不像是要求她諒解的樣子,青黛懷疑他是在公報私仇,卻也沒再堅持,把手中的物件悉數扔在他手上。
  衛淵借過食盒與包裹時,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指尖,微涼柔軟點在他厚實的掌心,壹觸即離。
  他緊緊握了握泛起酥麻的掌心,親自打開了她遞來的東西,連年輕軍士自告奮勇要幫忙查驗都拒絕了。
  雖然她對自己有信心,已經把要傳遞的消息藏得十分嚴密,但看著衛淵壹絲不茍地檢查著她準備的東西時,依舊有些緊張。
  衛淵把八格黑漆描金食盒壹格格打開查驗,又輕敲底部和盒蓋,判斷是否有夾層。查完食盒,他解開包裹,青石色的細布中包著兩件夾棉的男式衣袍。他抖開衣袍,在袖口、領口和袍角逐壹摸索,壹寸寸細細看完才放下。
  守衛的年輕軍士已無法控制自己對衛統領的崇拜了,立在壹邊盯著他的定王妃分明臉都黑透了,衛統領依舊這般鐵面無私、剛正不阿……
  軍士還沒把心中的敬意抒發透徹,就見到衛淵將食盒與包裹歸為原狀,直接塞到了他手裏,說道:“未有攜帶夾藏,送去給俞布政使父子罷。”
  “衛、衛統領?”軍士被這壹大反轉驚呆了,呆楞楞地提著手中的物件,磕磕巴巴地喚道。
  “送去。”他也沒有加重語氣,只是再度重復了壹遍,鷹眸淡淡掃過軍士的面容。
  軍士瞬時壹凜,提著如有千斤重的手臂,把手上的東西送進去了。
  青黛也從訝然中醒過神,收斂了神情,朝衛淵深深壹禮,溫聲道:“多謝國公爺通融。”
  他看了她壹眼,沒答話,二人隔著壹段不遠不近的距離等在大理寺側門旁,直到進去送東西的軍士再度出現復命。
  “已將物件送至俞布政使手上。”
  青黛心下壹松,這回是真的和他們告別,踏上了馬車。
  來時她與桃香同坐在車廂中,回的時候,她讓桃香披了她的鬥篷,坐在了車廂外的車轅上。
  當定王府的馬車駛入壹條狹小的巷子時,馬車的車簾微動,壹道高大魁梧的身形出現在了車廂裏。
  車廂內只有壹位身著素色緞裙的少女,聽見響動,靜靜擡眸望向他,神色不見意外,似乎早已料到。
  她不說話,他卻有些癡了般看著她秀美如畫的面容,喃喃道:“妳還是那麽聰慧。”能把遞進去的消息藏得他都翻找不出,也不知她用了什麽樣的法子。
  她垂著眸,看著他挨著馬車中間小桌的長腿。禁衛統領的官袍,比從前永昌候的官袍將他襯得更加英武有力。
  “為何要幫我?破壞了規矩,妳會很難辦罷?”
  他忽而欺身向前,把她逼到了馬車的角落裏,本就不大的空間因為他炙熱的體溫而愈發蔽塞。
  “妳是在乎我的。”
  他壹手從她後面虛虛環著她的腰,高挺的鼻梁幾乎貼上她白嫩的側臉,低啞的聲線只有她能聽見。
  她眉間緊蹙,用手臂抵著他壓向她的胸膛,低聲斥道:“衛淵!妳知不知曉妳在做甚麽?”
  “我當然知曉,清楚得很。”他攏在她腰間的手猛然收緊,再度將她纖細柔軟的腰身嵌入懷中時,那讓他熱血噴湧的滿足與眷戀終於將他心間破敗的洞口填滿,熱流從胸腔灌入四肢百骸,讓他迷亂地將唇印在了她的面頰脖頸。
  他濕濡的唇瓣帶著涼意留在她的肌膚上,偏偏鼻息又是火熱,青黛頓覺不妙。她以為衛淵念著二人之前的情意不計較她的欺騙還幫了她,她本打算好好朝他道謝,哪想竟發展成了這樣。
  壹旦觸碰到她馥郁溫軟的身子,他的手便宛如有了自己的意誌,從腰線壹路往上,攀著她鼓起的高峰不放。
  “衛淵!有話不能好好說麽?”她抓著他的手腕,卻根本無力阻止他,只能低喘著道:“我現在是定王妃,是妳朋友的妻子,妳要欺淫朋友之妻嗎?!”
  這話對於衛淵這樣的封建士大夫果真有效,他的動作徒然壹頓,盯著她的眼眸中卻泛起了猩紅之色,面色中帶著不顧壹切的癲狂之意,把青黛都嚇了壹跳。
  看著她微微泛白的面色,他倒是放緩了神情,把蓋在她胸前的手收回來,輕柔地摩挲著她弧度優美的腰,眸光明明滅滅,“我不管妳是誰。”
  “妳還活著,便好。”
  她還活在這世上,不管是以什麽樣的身份。
  起碼他也終於有了知覺,不再像行屍走肉般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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